他望着那师兄妹二人潇洒离去的背影，眸光微微闪烁，谁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师父，师父。”

莎婳在旁边微微握紧了拳，嫣红的唇微微抿起。

她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心头的失落，目光凝注在花无香手中的长鞭上：“师父，徒儿也喜欢长鞭，这条长鞭送我好不好？”

伸手就要拿过，花无香手掌一缩，那条长鞭就消失不见。

他望了莎婳一眼，眸光如大海般深沉莫测：“莎婳，为师记得你喜欢用双刃剑。”

在他这样的目光笼罩下，几乎让人无所遁形。

莎婳身子微微僵了一僵，抿了抿唇，抬头勇敢地迎视着他，一字一句地道：“可现在——徒儿宁愿是用长鞭的！”

花无香：“……”

莎婳眸子里再也难以掩藏失落，淡淡地道：“师父，徒儿累了，先去休息了。”

她转身离开，那纤瘦窈窕的身影在残冬的风里有一种萧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