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学生想要说服很多人去拍他写的缎子本就不容易,再说了,没有钱的买卖谁做?很明显那次的作业也面临着上交不了地步,看着儿子由开始的热诚到后来的无奈,这对溺爱的父母开始心疼了,想着怎么着也要帮着儿子一把,陈德铭老先生和陈梅老师在业界找了几个当时很有名气的人来演一个缎子,也以陈贺的名字上交了上去,最后还得了奖,那天陈贺回家的时候把奖状撕了个粉碎,奖杯也砸碎了,那次他还哭了,听着陈梅老师和我说着他以前的事,她觉得自己对师傅开始有了另一种认知,他是有能力的,可是父母的爱永远的保护让他想要逃避,可是很多事情都是有另一面的,他们的弊病还是缺乏了沟通,只要陈德铭老先生和陈梅老师能试着放手,也试着去相信自己的儿子,陈贺也抽出多些的时间来与之沟通,那么这些事情完全可是不避发生,断断续续的说了一通话之后,她随着师傅出了他的家门。
吕子叶当时强烈要求回家好好补一觉,要不然自己会是古今第一人因为睡眠不足而离开人世的人,可是她还是跟着陈贺来到了一个震天震地的夜店,师傅要了两瓶啤酒,她连忙夺了过来道:“等下你送我回家么?”
他点点头道:“当师傅的哪有那么不称职的。”
她笑道:“既然等下你送我回家,那么这酒你就不能喝,交通法你没看吗?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再说了,你要是一个人也就罢了,偏偏等下车上还拉着未来业界鼎鼎大名的编剧,我可不想这么英年早逝。”
他笑道:“不喝。”他手里面把玩着杯子道:“你和我妈去小屋里面都探讨什么人生理想了。”
她笑道:“师傅其实你是很关心你爸妈的,可是为什么不表现出来呢,还要硬是装着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
他没有说话,吕子叶看现在应该是能开导他的最佳时机,索性放着胆子迎面而上,在他耳边吼道:“试着沟通吧,你现在做出来的业绩也算是七八十分的成绩了,有这些就够了,足够有说服力。”
他笑道:“我这明明是满分的成绩,你干什么非得说是七八十分呐。”
吕子叶不以为意的笑道:“给你七八十分里面还是一大半的是个人魅力分,就这些还给你多了呢!”在这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吼着,最后嗓子有些甘,抵挡不了啤酒的诱惑,吕子叶硬是把两瓶啤酒都喝了,喝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喝完酒睡不着觉,吧唧吧唧味苦的嘴巴摸着啤酒瓶的瓶身有些无奈。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啊,本就平平静静的生活,硬生生的给打的支离破碎的,她推了推师傅道:“我们出去吧,这里面也太吵了。”
可是他怕吕子叶喝多了,所以就让着他拉着自己出来,但是他还是说道:“你出去一见风,不会吐吧。”
他也太小看吕子叶了,她左边脸上有一个酒窝,这个就是标志性的告诉所有的人她是一个能喝的顶级人员。
她笑道:“不能吧,我出去醒醒酒,这里闹腾的头疼。”她说的是真心话,因为头一次觉得这里面是过分的恼人了,可能是因为听了很多的不该听的故事吧。出来的时候不止是自己嗓子干,他朝着她大声的说话也是口渴的很,在门口他俩像是劳改犯一样,蹲着各自喝了两瓶冰红茶之后分道扬镳了。
她笑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就不让你送我了。”
他道:“我送你。”
她笑道:“你送我在回家,来回个把个小时不说,你让我也很内疚啊,不行,你的童年已经很不幸了,我不能明知道你这么苦难的一路走来,还欺负你,你说是不是。”
他道:“你哪来那么说废话啊!上车。”
最后还是他拉着她回到吕子叶的老巢,看见陈贺的家,再回到自己这个一亩三分地的时候,心理面的落差感那是相当严重,真想闭着眼睛进去,幻想一下自己现在在上千平方米的宫殿内,当一她屁股坐在了床上的时候,除了累还是累,想这一晚又要失眠了,那本看了上千遍的巴黎恋人也治疗不好自己的失眠了,不管是喝了多少救,但凡是一口,也会威力大到让吕子叶睡不着。
她习惯性的翻开书认认真真的看着,在没有时间概念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一条短信,‘叶子,你师傅我安全抵达。’
心中暖暖的,想着刚刚进公司的时候师傅没有太过分的对自己冷酷,还有看不好的刁难,可是这么一个多月的时间,都已经经历过这么多的事了,对于公司下派的本子和一些相对措施,我们都可以很默契的提出相应的要求,还有不管什么困难的问题,都要迎刃而解了才算是安心,虽然还有很多值得陈贺深刻检讨的地方,但是能与他成为这么铁的哥们,吕子叶还是原谅他以前的不仗义,现在也算是万幸中的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她笑着回复着短信‘得知你平安抵达的消息,我代表组织强烈的赶到安慰,好好洗洗睡吧!’一条短信发过去之后,她的手机短消息又开始提醒着她他又发短信来了,‘从你字里行间,不难看出你对于师傅的尊重,这种尊师重道的表现,我现在正是提出对于你的表扬。’
吕子叶捂着嘴笑了笑回复道:“对了师傅你说我和残疾人相处久了,会不会原则上也被传染了?”
他回复‘什么意思?你们那住着的人还有精神上的患者?’
吕子叶回复‘我是说你,我和一个脑残的人相处久了,怕也患上什么不治之症。’
他回‘叶子,你活拧味儿了吧?’就这样你一条我一条的没有具体内容的调侃短信中,他陪着她读过了小半儿漫长无眠之夜。
最后吕子叶可能也是因为两天两夜没有睡觉的缘故,她总是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鸡叫,怕是自己患上了严重性的幻听了吧,看着手机上面的时间是凌晨两点,只要是现在我穿上衣服、下楼、打车然后一路有条不紊的出现在天安门广场上,相信我就能和一群热爱祖国的人民一同看升国旗了吧,但是现在她真是有心无力,就连挪动一下脚都有些力不从心了,她只能做垂死挣扎状在床上躺着,双眼空洞的注视着天花板上面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