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与吃人,差不多就是一个意思。
也有人觉得这样做很浪费。应该女人留下来,好好玩几天,然后在宰了吃肉。
这种说法立刻遭到多人大片口水轰炸————现在缺水。长时间不洗澡,每个人身上都是臭烘烘的。你们肮脏的生殖器插进去一阵乱射,鲜肉马上变成臭肉,一股子**味儿
看着满面惊恐的女人,陈东波只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感。
他“桀桀桀”地狞笑着,贪婪的目光在女人**、大腿和腰部来回打量。
片刻,他转过身,冲着站在身后的其他人喊叫:“兄弟们,你们饿了吗?”
一个瘦巴巴的男人会意地连连点头:“头儿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要她的那对**。”
“你这个粗鲁的傻逼你懂个屁哦”
旁边,一个皮肤很黑的中年人不屑地摇头,用很是专业的术语讥讽:“那叫**,就是一堆脂肪和淋巴结的混合体,跟肥腻腻的老母猪肉差不多。最好吃的位置,其实是两只手。它们活动的频率很高,非常脆嫩,很有嚼头。”
一个壮汉插进话来,疑惑地问:“你吃过?”
“老子啃过鸡爪————”
黑皮中年人眼睛一瞪,阴森不屑地冷笑道:“老子还比你***多上过几年学。”
这话的指向姓太过明确,以至于周围的人听了,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壮汉觉得很没面子。他恼羞成怒地吼着,顺手拿起棍子,想要用暴力弥补智力上的不足。
“够了都给老子闭嘴————”
陈东波步冲过去,一把夺过棍子,用力掰断,顺手扔进燃烧正旺的灶膛。他压低声音咆哮:“叫那么大,想把外面的丧尸都引过来吗?别他妈人头猪脑还一个个自以为聪明。想吃鲜肉就赶紧动手,别站着说话当废物。”
说着,他迅速指派人手。
“你,拿脸盆准备接血。记着多放点儿盐,好做血豆腐。”
“你,去把案板洗于净。要讲卫生”
“你,还有你。你们几个按住她的手脚身子,别让她乱动,也别把人勒死。让她活着,明天还能吃鲜的———
王本鑫握着匕首走过来的时候,宋小叶满面惊恐的瑟瑟发抖。
她属于身材瘦小,腿脚纤细的那种女孩。由于喜欢瑜伽运动的缘故,腰身比例不错,腿很长。胸脯虽然不大,却在细瘦的腰肢衬托下,显出很有魅力的曲线。
宋小叶不是本地人。她是个彝族。
病毒爆发后,她跟随其他逃难者在野外过了好几个月。那时候情况还好,难民之间谨守着秩序和规矩。偶尔也有抢占食物之类的事情,却只是在几个人的小圈子里进行着。难民群沿着公路从南面逃过来,在一个没有丧尸出没的小镇上暂居。
没有信息,没有电,与外界联络全部中断……很自然的,固守的坚持与信念渐渐崩塌。暴力抢劫与强歼之类的事情越来越多。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结为团体,开始把狩猎目标对准难民群里的其他人。
宋小叶很聪明————病毒刚刚爆发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可能遭遇的危险。她把头发剪短,发型弄得乱七八糟。她弄到几套式样宽松肥大的衣服,用油泥和污垢掩盖了光洁细腻的皮肤……这些伪装很成功,没人看出她是个女孩,都认为她是个其貌不扬,寡言少语的小子。
一个成年少女伪装成男人,总会多多少少露出些破绽。
在小镇,同屋的女人很发现了宋小叶的秘密————尽管宋小叶非常小心,却没办法禁止仁慈的上帝每个月赐予自己的大姨妈。
虽然她每次都把沾血的卫生经悄悄掩埋,仍然被同屋的女人跟踪,把肮脏的弃物从土里偷挖出来。
那女人其实很惨。
她一直被另外几个男人轮番玩弄。
也许是为了报复,也可能是觉得不堪独自忍受折磨,她把宋小叶用过的卫生巾像献宝一样摆在男人面前。用带血的事实表明:宋小叶是个女人。
一群丧尸发现了住在小镇上的难民。
男人们冲进房间的时候,宋小叶彻底绝望了。然而冥冥之中仿佛有上天指引,奇迹居然就发生在眼前————几头丧尸把男人从后面扑倒。它们可能觉得宋小叶太瘦,没有强壮的男人好吃。混乱中,宋小叶逃了出来,沿着公路一直跑进昆明城。
她再次被两个男人抓住。还是一样正要被强歼,却被陈东波一伙人救了下来。
那个时候,宋小叶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存在。
否则,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一次次遇到危险?又一次次获救?
神的光辉仅仅存在了几秒钟,就被满面凶残的王本鑫一拳击碎。
然后,宋小叶被绑住。
然后,很多神情贪婪,表情狰狞的男人团团围住自己。他们剥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各种粗俗语言相互交谈,开着下流玩笑。
再然后,自己被押进这间屋子,牢牢捆住手脚。
王本鑫距离宋小叶很近。
土灶里的火光被铁锅遮挡住大半,却足够照亮整个年轻女人的面孔和身体。
地面垫了一张床单,宋小叶赤身**。
从被抓住那天,陈东波就没给过宋小叶食物,并且让人不断给她灌水喝。
那水里掺了些从中药店弄来的巴豆。宋小叶一直在泻肚子,整个人疲软力。空荡荡的胃囊感觉不到饥饿,频繁的大便,使肛门火辣辣的疼。
今天早上,她被绑在楼下,用冷水冲洗。
莫名其妙的变态遭遇,使宋小叶渐渐明白这些人究竟想于什么。
她想挣扎,身体却很虚弱。
她看到铁锅旁边的桌子上摆满油盐酱醋之类的佐料,还有很多洗净的大蒜和生姜。这可怕的场景,使她几乎当场被活活吓死。
王本鑫很壮实。他一直相信“生命在于运动这句话,也一直按照健身食谱,每天运动之余,吃很多的牛肉和鸡蛋
肉……很久没吃过鲜的肉了。
想到这里,王本鑫兴奋地狠抓一把宋小叶的**。被火光映红的脸膛上满是汗水,有种令人本能畏惧的狰狞。
“不要……求求你,不要吃我。”
宋小叶一直在苦苦哀求。她的声音很弱,有气力,在旁边围观的人群里,激起越来越强烈的残忍和亢奋。
“看准点儿,就卸左腿。这妞儿很白,一定很好吃。”
“用橡皮筋扎紧腿根。否则她会一直流血,活活流死。”
“妈逼的老子放在外面的云南白药呢?赶紧找来,下刀以后就要止血,否则明天还吃个屁啊老子不是丧尸,不吃死人————”
此起披伏的议论,使宋小叶觉得,正在向尽的黑暗深处沉沦。
强烈的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将她包围。
她拼命哀求,用最凄惨的语言求这些人放过自己。
可越是这样,那些饿鬼般的男人就越兴奋。
数只手在自己身上来回乱摸,很多人不怀好意地拉扯**和阴部。
那……那绝对没有**或者色情的成份,只是在检验着肌肉与皮肤的姓。
就像屠夫在杀猪之前,总要摸捏一下猪的背脊和肚皮,揣测瘦肉有多少?肥膘有多厚?
“嘿嘿嘿嘿今天晚上,老子要吃回锅肉————”
陈东波抽着烟,面带微笑。他一直舔着嘴唇,仿佛那上面沾着厚厚的猪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