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没用的。”龙梵声音柔和：“你虽然也算是我的女儿，但既然做错了事，也是要罚的，要不然难以服众，你也学不了乖……”

他声音温柔如水，说出的话却无比残酷。

他说完这番话后就给顾惜玖喂食了一种药。

片刻后，药效起来，全身所有筋脉痛如刀割……

龙梵就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疼，看着她冷汗爬了一脸，却倔强的不吭一声，只是牙齿咬住了唇瓣，直到那唇瓣上沁出了血……

这样的疼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渐渐轻了，终于消失。

顾惜玖全身都被冷汗泡透了，微闭着眼睛的时候，连睫毛都是湿的。

龙梵不知道从何处掏出一条手帕细细擦拭她脸上的汗，声音不咸不淡：“可得到教训了？”

这种药是一种奇药，也是他控制属下的法宝，一旦发作就算是七尺汉子也疼得大声嚎叫，意志稍稍薄弱一点的还会痛哭流涕。

顾惜玖睁开眼睛，那一双眼睛墨黑如夜，里面一滴泪也没有，她瞧了他一眼，便又移开。

龙梵心头却微微一震，他用药物洗去她今世的记忆就是为了让她忘记帝拂衣，忘记在这个大陆的一切。然后在他身边成长，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他想要的是她对他的忠心，也或者她会像当初喜欢龙昔那样喜欢他，所以在地宫的时候他一直对她不错，甚至有些惯着她。

现在看着她似乎含了恨意的眸子，他又有些后悔……

不过他一向心硬，那后悔也只是在他眼中一闪而过，快的让人压根扑捉不住。

“这药是我的独门秘药，不及时服用解药的话，会每天发作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疼，你往后只要乖乖的，我会及时给你服用解药。”他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