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她动作很快,可是盖震州的反应速度亦更快,手上一松,孟揽月随即摔在了地上,银针落空。
转过脸来,狰狞扭曲,盖震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小把戏。”说着,他的视线掠至她腰间,随后俯身伸手一扯,孟揽月恍若一个物件似得悬空转了一圈,腰带也被扯了下去。
反手扔掉,盖震州又把她抓了起来,朝着山下走。
随着他往山下走,山下的禁军也上来了。
山上,几个身影冲下来,禁军随即迎上去。
“放开我,如此对付我一个女人算什么?有本事你先对付胡桑,他可是相爷,比我值钱。”蹬腿挣扎,奈何根本无用,孟揽月动用嘴皮子,自是想争取时间。
“孟大夫你太不厚道了,我这腰好像都折了一样,你怎么也得让我喘息一会儿。”胡桑立即接话,虽是疼的他口齿不那么伶俐了,但脑子却是依旧好用的很。
“都要没命了,还喘个鬼啊。”抓住盖震州的手臂,孟揽月借力抬起双腿,朝着他的腰腿踹了过去。
然而,别看盖震州往山下走目不斜视,但是孟揽月那些动作他清楚的很。随着她腿踢过来,他也在同时抬高手臂闪身,孟揽月那一脚直接踹在了他另一手拎着的胡桑身上。
“你们两个,一样蠢。”盖震州笑起来,那笑声阴森森的,听着甚为慑人。
皱紧眉头,孟揽月双腿拖着地,根本是挣扎不得。
往对面看,胡桑亦是被揪扯着,脸色都变得青紫。
到了山下,盖震州双手一松就把两个人扔在了地上。随后他转身往山上看,笑的自得而又狰狞。
山上,盖震州的禁军已经将山那面过来的白无夜以及护卫十余人团团围住,他们自是想攻破禁军的包围圈,奈何人数悬殊巨大。
树木茂密,孟揽月躺在地上也根本看不清山上情况如何。只是情势危急,这样根本不行。
瞅了一眼如同小山似得盖震州,孟揽月反手把背包卸下来,从里面翻出一个瓷罐来,这是上次找野味吃的时候用剩下的,只剩下一半了。
屏息,又瞧了一眼洋洋得意看着山上的盖震州,孟揽月朝后面翻了一圈,然后缓缓站起身,揭开瓷罐的盖子,手臂上运足了力气,朝着山上扔了过去。
瓷罐带着白烟在空中划了一道抛物线,随后那瓷罐就落在了半山下的位置。也没想到自己会扔这么远,孟揽月稍稍睁大眼睛微愣。
前面,盖震州缓缓的转过身体,来自于巨大体型差的压迫力迎面扑来,孟揽月也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看着他,她都得把头扬高,不止体型差距大,身高差距也十分大。
抬手,朝着她的脖子伸过来,孟揽月盯着他的手,一时间都有些失神。这哪是手,说是野兽的爪子还差不多。
地上,胡桑一把抱住盖震州的腿,“快跑。”
回神儿,孟揽月转身就要跑,然而,胡桑那点力气根本和蚂蚁差不多。盖震州抬脚就把他甩了出去,瘦弱的身体直接撞在了一棵树的树干上,胡桑身体抽搐了下,随后就昏过去了。
“老胡。”不禁大喊一声,孟揽月朝着胡桑那边跑,不过也只是跑出去一步,盖震州那大手就抓住了她,如同拎小鸡仔似得,把她拎了起来。
手抓着衣襟,随着他用力把她拎起来,呼吸受制,孟揽月也立即抓住他的手想解救自己,可是没什么用。
“淫荡的女人居然成了大夫?到底是白无夜那个阉人的计谋,还是淫荡的女人改邪归正了?”拎着她到自己面前,盖震州上下的盯着她的脸,那狞笑可以忽略,他的眼睛才更为吓人。
喘不过气,更说不出来话,孟揽月的脸色也由白转青。
“让你跟了那个阉人,想必很是寂寞。西疆兵马千千万,倒是足够你用了。在帝都的时候,你这个破鞋见了我就跑?怎么,不想试试?”将孟揽月拎的更近,边说着,他另一只手就抓住了她腰间的衣服。
在孟揽月忽然惊恐的视线内,他手上一扯,布料破碎,她腰间的衣服就被撕了下去。
怪不得那时在帝都碰见他,他都用那种眼神儿盯着她看,原来是早就有此想法。
蹬腿挣扎,可是根本无用,布料破碎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裙子也被撕了下去,双腿暴露在空气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