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子连忙跟上去:“老大,你还真的要拉李牧入伙啊。”
“那当然,他马上就是身价百万金的暴发户了,我绝对不能放过他。”雄风馆主眼睛眯成了一对弯月亮一样,金光闪闪的样子,无比财迷。
……
……
一炷香之后。
“他妈的……拒绝的真干脆。”雄风馆主气的胸脯鼓鼓,咬牙切齿,朝着赶猪巷外面走去,哼哼唧唧地道:“老娘我要不是干不过他,一定把他打的他妈都认不出来他,气死老娘了。”
她虽然如愿进入了【陋室】院落里,也见到了传说之中的少年大宗师李牧,但是,拉人入伙的要求,却被对方毫不迟疑地拒绝了,这让她感觉到非常的没有面子。
然而神算子却是一边摇头晃脑地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哈哈,妙啊,实在是妙啊,想不到这个李牧,不但是法武双修,更是文采卓绝,这一篇【陋室铭】,足以传扬天下,不愧是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文进士啊,今日观得这一篇,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当浮一大白,哈哈哈,妙,简直是说到了我的心坎里……”
他在【陋室】小院落的主楼前,看到了这篇【陋室铭】,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李牧会将这个宛如乡野仙境一般的小院落,称之为【陋室】了,实在是太贴切了,一言一字,振聋发聩,文字之中,充满了一种积极向上的力量。
神算子在雄风武馆中,也算是第二号的文化人了,对于李牧的过往,也有一些调查,看完这篇陋室铭之后,他有点儿理解,为什么李牧能够从一个被知府驱赶,断绝了父子关系的弃子,一个人,一步步地走到今天了,这个少年人,当真是有一种强大到令人震撼的精神力量和人格坚持。
这一篇【陋室铭】,实在是太符合这个少年的际遇了。
如今,整个长安城中,都在疯传这位少年大宗师强大无匹的个人力量,但又有几个人知道,其实这个少年,更有着举世无双的文采呢?
看着神算子宛如喝醉了一般的样子,雄风馆主忍不住道:“喂喂喂,你这么感慨的样子,难道那篇什么【陋室铭】,真的很厉害吗?”
“那是当然,曾经,帝国文宗斌公子路过长安城,以一首【古都十雨赋】,令长安城中一时纸贵,李牧大宗师的这首【陋室铭】一旦传扬出去,我想,也会有这样的轰动性效果,绝世好诗文啊。”神算子连连感慨。
“切,就一篇自夸的破诗文而已,怎么可能。”雄风馆主气哼哼地道。
“老大,说实话,你这种粗人,还是不要议论诗文了,以免贻笑大方……哎哟,干嘛打我,好了好了,我错了……啊,救命啊,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你他妈的给老娘说清楚,老娘哪里粗了?啊?我最讨厌别人说我粗鲁了,我一个女孩子……”
远处,赶猪巷深处的竹楼上。
李牧揉着脑门,哭笑不得地目送雄风武馆的这两个活宝离去。
对于雄风武馆,郑存剑默写的材料中,也有提及,说是长安城中一个藏污纳垢之所,收留的都是一些歪瓜裂枣,各种鸡鸣狗盗之徒,不过,郑存剑的资料滞中,也承认了,雄风馆主覃燕姿,却是一个狠角色,虽然是一个女流之辈,但黄金拳套加持之下的【烈日拳法】,阳刚到了极点,堪称是长安城中的拳法第一人,亦可以在长安城高手榜中,排入前二十,实力还在天剑武馆的【开天神剑】张乘风之上。
李牧其实早就察觉到了覃燕姿和神算子两个人的到来了。
他第一时间察觉到的那个高深莫测的气息,正是雄风馆主覃燕姿。
所以,在周家人离开之后,这两人在门外求见,李牧破例答应了,让他们进入院落之中。
不过,对于覃燕姿提出来的请他加入雄风武馆的邀请,李牧当然拒绝了。
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着一群奇葩去胡闹。
倒是那个神算子,无意间发现了李牧刻在竹楼门口牌匾上的【陋室铭】,竟然如饮干纯琼浆一般,当场就醉了,连连呼好呼妙,当时那眼神就变了,仿佛是化身成为一个小迷弟一样,显然是将这和【陋室铭】,当成是李牧的作品了。
大发了雄风馆主两个人之后,约小半个时辰,天剑武馆当代馆主张乘风,一袭素白麻衣,来到赶猪巷,亲自向李牧下了战帖。
“我张家老祖宗天剑上仙,以【天剑十六式】秘策,为赌注,邀战李大宗师,可敢应战?”张乘风的声音,在内气激荡之下,几乎整个长安城西城区都听到了。
“好。”
李牧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他提出赌注彩头,本来就是冲着【天剑十六式】去的。
“三日之后,天剑武馆校场之上,张家恭候李牧大宗师莅临。”【开天神剑】张乘风咬牙切齿地道:“不知道李大宗师,以什么为此战赌注?”
李牧直接很无耻地反驳道:“是你们挑战我,又不是我挑战你们,我为何要出赌注?”
张乘风瞠目结舌,最终恨恨而去。
很快,这个消息,在长安城中传开了。
大宗师之战,轰动了整个长安府,而这种余波,甚至在朝着帝国其他省份区域扩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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