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你这德性还想用手段进入仙宗内院?做梦吧!”
“别对这么个废物废话了,快让他试试新法器的厉害。”
……
只见那些人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个样式非常奇怪的法器朝着褐衣弟子下身刺去。
桑玦实在看不过眼了,手中扇子一挥将众欺负人的弟子拍飞了出去。这一扇子下去,那些人恐怕要重伤一阵了。
她无意现身,略略查看那褐衣弟子伤势没有大碍后就飞回了方莲生身边,摇头感叹这些弟子行径可恶,恐毁了他人一生。
方莲生倒是有些无所谓道:“师姐,人各有志,你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小心还被埋怨。”
桑玦愕然:“这怎么可能呢?”
“师姐不信我也没办法,冰魄峰到了,师父可能有事未归,你先等等,我走了。”方莲生拍拍手,拿出一把折扇遥遥飞走了。
桑玦看到那面折扇上是两个斗大的墨字——莲生。她有些无语,摇摇头踏上了到冰魄峰顶的路。
她曾经想或许还会等一会儿,没想到刚到峰顶宫门,未殊道君就回来了,带着她进入时雪宫内。
未殊道君见她面有不愉,问:“你愁眉不展,可是因为对剑宗驻地不满?”
桑玦赶紧摇头道:“那倒不是,我只是因为刚才所见所闻有所疑惑罢了。”
她接着就将先前所见的弟子之间欺负霸凌的一幕跟未殊道君说了说。
“我一直以为只有恶棍才会这么干,原来堂堂仙宗弟子竟然也会这种没品的事……”桑玦说着有些尴尬,“师伯,我不是那个意思。”
未殊道君当然也不会认为她是在埋汰天玄仙宗,说他治理无方,而是伸手画出一面精致的冰镜。
“是非恩怨,自有论断,你且将手给我,我看看那位被欺凌弟子的状况。”
桑玦应言伸出手让他追寻刚才的气息,然后就见到那冰镜上慢慢显现出了人影。
那里人声鼎沸,似乎是仙宗外的一处坊市。
立刻,桑玦就捂住了嘴。
只见那画面中的一名褐衣弟子抬起头,满脸狠戾之气,眼中红光闪现,手中正拿着一柄沾血的匕首。
画面转下,数名弱女幼男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
随后,那褐衣弟子收敛了狠色,面无表情继续拿着匕首朝封闭巷子内的数名初修炼或者未修炼的普通人挥去……
“师伯!”桑玦急呼。
“莫慌。”未殊道君伸手朝着镜面一点,一道无形剑气穿越空间而去,瞬间将正挥着凶器的褐衣弟子穿透,然后冰冻了起来。
未殊道君立刻又发出一条法令,命执法阁人员将其捉拿归案,严惩不贷,还受害者亲属心安。
一切做完,未殊道君散了冰镜,看着桑玦:“如此,你可明白?”
桑玦心中五味陈杂,但还是摇摇头,她不太明白。
“弱者恒可欺罢了。”未殊道君也不愿跟她说太多,只是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若是不随波逐流,而是想跳出那个泥潭就要比别人努力和勇敢千百倍,懂吗?”
桑玦虽然不是很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不学着努力反抗,而是将怨恨发泄在比他还弱小的人身上,但她清楚若自己不想成为其中一环就要努力修行。
未殊道君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你不会如此,普通人也不会陷入那般境地,他人之事不用放在心上。这些天你就住在宫中,我会给你赛前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