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跑,到时我与她一战,生死勿论。”桑玦也放了狠话,反正都是仇人了,也不怕得罪。
“好一个生死勿论,你可别后悔。”李金枝沉下脸,“你若想活命就永远别成元婴。”
“那就由不得你了。”若不是比赛在即,她恨不得跟李金枝现在就打一场。
恰好,李金枝也是这般想,她转身离去的时候说:“希望我们比赛的时候能够遇见,到时我帮姑姑先废了你,也算救你一条狗命,造七级浮屠了。”
“那真是感谢了,我到时定然不会失手,然后不小心把你给杀了。”桑玦从来都不怕她,感觉对方就是那种自己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垫背。
“哼!”李金枝经历家族巨变,倒也成熟了许多,只是对仇人冷言几句便离开了。
桑玦看着她背影有些皱眉,似乎这个对手有些棘手呢。
桦阳道君在一旁听后辈吵架,观察了李金枝一会儿后对桑玦道:“切忌不可对她掉以轻心,我觉得她会让你栽个大跟头。”
林飞也道:“李金枝天赋绝佳,这些年认真修行,她的战力不可忽视。”
“她好像是金罡之体?”桑玦问。
“对。”林飞肯定回答。
“难怪。”桑玦摸了摸下巴,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像自己遇到金就会倒霉。
她思索着那星观最开始出现好像也喜欢金色,比如金线金瞳之类,那时她就很倒霉,后来星观换了一身黑袍,她气运倒是好了些。
或许是真倒霉,他们竟然没有遇到云关月,其他人看了看桑玦手上的伤,表示对未殊道君的剑道所伤无可奈何。
桑玦没办法,只好等等了,反正也没大的妨碍,只是不能让人近身而已。
明天就要比赛,桑玦按捺下心中所有繁杂思绪,对着天空的清辉静静打坐修炼。
月色如练,间或有各式法器人影掠过。
桑玦腰间许久没反应的金珠突然亮了起来。
桑玦立刻隔绝出阵法与之悄悄对话:“喂,什么事?”
那边星观此时正穿着一身淌血的玄袍,坐在宽敞的王座上端着酒壶,懒洋洋道:“许久不见,跟你说说话。”
“没事儿我掐了。”桑玦还想修行呢。
“诶,别,我前几年经常在闭关,最近才听说你娘和你师父要结成道侣了,恭喜啊。”
“关你什么事儿?”
“你娘跟我娘相识一场,我怎么也该去捧个场,你给我发个请柬呗。”
“你不怕死就来剑宗,随便你。”
“口头邀请也行,你别忘了,到时我有东西给你。”
“嗯,好了,我明天要比赛,再见。”
“祝你…”星观感受着被可以阻断的讯息,有些惆怅,他觉得魔修生活打打杀杀,反倒不如道修勾心斗角好玩儿,果然该出去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