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点点头：“确实，你这么一说，好像还有些道理。”

“还有啊！”船越连击继续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他对你是两手准备，第一，如果他以后发展的强硬，不需要你这一票了，他就会继续打压你，针对你，把你提出学校，剥夺你的馆主资格；第二，就算你以后发展的好，他有求于你，你在他那里，也永远都是边缘人，你和朴再银、奈哲尔、申公子这些人，绝对不一样，他们是他的心腹，而你，只是他不得不利用的棋子，你明白吗？他们才是自己人，你永远都是外人。”

“这个我倒是不在乎。”赵羽道：“我只是想安心地搞好国术馆，其余的我都不关心，能把国术馆弄好，我就谢天谢地了。”

“赵羽，你看看这个。”船越连击递给赵羽一份文件。

赵羽接过来一看，一边读了出来：“《关于国术馆正式转正升级为在编正式社团的联名推荐》。”赵羽抬起头：“这是……。”

船越连击道：“赵羽，这是大家的意思，我不是在给你好处，收买你。这是国术馆应得的，也是你作为国术馆馆主应得的，这本来就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不应该是任何人以私人心态给的好处。”

赵羽激动地握着文件，感激地点着头：“谢谢，谢谢，真心谢谢大伙，我代表国术馆的全体同仁，谢谢各位了。哎呀，我最近最操心的，就是这个，场馆不行，就招不来人，招不来人，就没办法转正，这一切都是个死循环。但是按照规矩，我们还没正式开馆就转正，我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你们却雪中送炭，仗义出手，我……我真的……。”

“赵羽！”船越连击道：“我说过，这是你应得的，你不需要感激任何人，我们只是做了我们感觉正确的事情。国术馆当初就不该闭馆，它本来就应该存在于向贤学院。”

“还是谢谢。”

船越连击看了看董成城，董成城点点头，站了起来：“赵羽，我知道，青玉案一定已经拉拢过你了，但是我希望你知道。你去他那里，作用只是不打破天平，保持他们的领先投票权而已。他不会把你当回事，相反，只会利用你，来获取自己的利益。但是，如果你来我们这边，就是我们的同志，大家众志成城，对抗他的一家独大！”

“没错！”船越连击也道：“在我这里，你是金子，所有人都会感激你的加盟，在他那里，你是跟草，他们多你不多，少你不少。”

赵羽点点头，手指敲着那份文件：“这个文件，能通过吗？”

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