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的话谁都会说，郁晚听了就听了，并不会真的期待人家以后真的会再给自己机会。

不过，索性已经是最坏的情况了，郁晚索性就把话一问到底：“导演，要我退出也可以，不过，可不可以告诉我真正换掉我的理由？”

“这……”

对方一脸为难的样子，郁晚于是笑笑：“那么，我换个方式问您好了，是不是白锦歌？”

高导似乎没想到郁晚一猜就中，不过，毕竟他这个决定也是白锦歌来了后才发生的，而郁晚和白锦歌又都是星寰的人，所以高导便心中有数道：“你既然明白，以后就好自为之吧！我也是很无奈呀！”

闻声，郁晚低头轻笑了一声，然后，很痛快地点了点头：“那么，这几天谢谢高导的关照了。”

“你能理解就好。”

“嗯！能理解的……”

她点点头，一脸乖巧无害的样子，只是在走到休息室门口时，突然回过头来，认真地看了高导一眼：“对了高导，昨晚发的定妆照拍的很漂亮，我很喜欢！”

高导：“……”

那一刻，高导冷不丁抖了一下，竟恍惚觉得郁晚的眼神凌厉如刀，直透他的心房，将他心里那一丁点儿阴暗的心思全都照了个透亮。

正冷寒之中，副导演看他的表情不对，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高导？”

“那丫头，应该是知道定妆照的奥妙了。”

语落，高导还长长叹了一口气，无不惋惜道：“其实，我本来是不打算换掉她的，可是白锦歌……”

副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