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打算是?”
“且先合作着,若是他们对我起了杀心,我们再用计逃跑。”说到这里,傅子佩的眉头微微皱起。“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他们,毕竟那李名利理智尚存,又是这个团队的核心。”
“嗯?”握紧手中的大刀,随时去解决傅子佩的担忧。
“我担忧山下死的那个人。”
“不是都死了吗?”
“我担心山下的那群人,会拿那个死人做文章。”傅子佩长呼出一口气。“脑子有点乱,我总觉得要出事。”
“半吊子别担心,随机应变便是咯。”
“您心态倒是好,也对,您就是一幅画。”傅子佩拍了拍那箱子。“您说您怎么不在那群人面前显神通,也好吓吓他们啊。”
“哟哟,贫道才不吓凡人呢。”
“您这话说的,难道我跟攸宁是仙女。”
“还仙女?你们可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画里传来一阵乐呵呵的笑。
“您又显灵,是为了什么事啊?”
“贫道感应到您印堂发黑,身体四周笼罩着衰气,隐隐之中能感受到一股被饿狼盯上的倒霉之气。”
“子佩,封建迷信要不得啊?”杨攸宁担忧的看着傅子佩。
生怕傅子佩真信了这道士的鬼话。
“老道士,你我都算是会卜卦之人,虽然算卦算不到自己,但是我附近就那么几个人,我早就用心理学把他们算得透透的了。”
“心理学?能跟我们道教至高无上的易经八卦比吗?你可千万不能崇洋媚外,甘做西洋人的走狗啊,无论何时,我们都要保持一个赤忱的爱国之心,谨记八荣八耻,你看我,虽然身在海峡对面,但仍然把社会主义价值观牢牢记在心头。”
“你能闭嘴吗?让我冷静下来想点事。”她真想拿个胶布,把这家伙的嘴巴封起来。
奈何她没有胶布,也找不到这家伙的嘴在哪。
“贫道是好心嘛,那我不打扰你了,你早点帮助这群人逃掉,你说啥,贫道都中!”
“烦人滴很。”傅子佩站起身来。“攸宁,你守着这幅画,我去山中侦察侦察地形,看看能不能打林中战。”
“我跟你一起去吧,万一那些人悄悄上山了呢。”
“没事,今晚那些人肯定不会上山。”对方心中肯定觉得自己留了后手,所以绝不会贸然上山。
“那你让他们?”
“冻冻他们,而且那些雪球迟早要弄,早弄晚弄,都是弄,我下山了。”
“你小心点。”杨攸宁抱着箱子,看着傅子佩的背影。“确定不要我跟着吗?”
“不用,你看你那黑眼圈,早点休息,明天说不准还有仗要打。”冲着杨攸宁摆了摆手。
山中的积雪甚多,每走一步,雪都快漫到膝盖。
“上山难,下山易,这对我们是有好处的,可是要在山中打游击,就很难了。”挠着自己的脑袋,思索着有什么新的利于自己的打法。
白雪之下,一条冰龙悄然向着傅子佩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