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记下了。”李书宁从得到宝物的兴奋劲儿中爬了出来,人也奄奄的没精神。
“赶紧把你那表情收收,真刺眼。”李沉舟眼角一抽,“别人想要还得不到,你得到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李书宁呆了呆,“师傅,矫情是什么?”
“矫情就像你现在这样。”
“啊?!”他矫情了吗?好像是矫情了点儿哈,“师傅,我不矫情就是了,有总比没有好。”
李沉舟扶额,“算了,你去练功吧!”
“是,师傅。”李书宁不明白那里说错话了,不过看师傅没有生气的样子也就放下心,转身出了房间;走到院子里刚耍了几招李氏拳法,便听到了大门外的敲门声,“师傅,有人来了!”
“知道了。”李沉舟走出房间,“你继续练,不准停。”
李书宁笑了笑,转头便又练了起来。
李沉舟打开大门,便见车文峰一身狼狈的站在门外,“这是怎么了?”
“前辈,您看这个。”车文峰把手里的东西拿给她看,一边又连忙吞下了培元丹,擦了擦嘴边的血迹,“这是在那降头师身上扯下来的,发根上还带着血。”
李沉舟接过那头发,发丝不长也就食指长短,疑惑问道:“你怎么扯下来的?”修行之人想要保护身上的东西还是挺容易的,而且,就算是被人取走,也有毁去的方法。
就比如她,只要身上的东西被人拿走了,她能使用秘法将其毁去。
“前辈,这可是我拼着重伤扯下来的,您可一定要找到他,咳咳.......”车文峰咳出一口黑血。
“行了,你先进来坐着歇会儿,顺便把门关上。”李沉舟也没了追问的心思,带他进堂屋,“坐。”
“谢谢。”车文峰和她一起落座。
李沉舟为了以防万一,取了一根头发出来,其余的布下一层结界;又为了遮掩一二,从衣兜里拿出一张黄纸将其包了起来。
车文峰看得一脸莫名,“前辈,您把它包起来做什么?”
刚说完,桌子上的那根头发无火自燃。
“艹!”
车文峰猛地起身,凳子随之倒在地上;颤.抖着手指着那已经烧成灰的头发,“前,前,前辈.......”
“很正常啊!用得着这么激动么。”李沉舟嗤笑。
“可是,怎么会燃起来?!”
“你不是茅山派的弟子么,莫非你们茅山派没有这方面的秘书?”
车文峰看了一眼目光炯炯的前辈,默默摇头,“我们茅山派是道家门派,看向、风水、画符还行,没听说有这方面的秘术。”
“那就是你们茅山派的术法已经没落了。”李沉舟没趣的收回目光,又从符纸拿出一根,一边施法一边道:“这种术法并不是多高深的秘法,只要往自己身上施上一次法;下一次有人就算拿到你身上皮毛组织的组成部分,只要一个口诀便能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