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质问还没出口直接被凤靳寒截断，并捷足先登，“卓瑜跟你说了些什么？”

“什么？”凤靳寒这一问直接让慕玖玥忘了自己刚刚要说啥。

“我说卓瑜跟你单独说了什么？”幽冷的声音里是满满的酸味。

“你不是跟他很好，你问他呗。”司马卓瑜竟然没跟凤靳寒说，凤靳寒竟然还没问。

“我就问你。”凤靳寒这是满满的我要听你解释的既视感。

“……”慕玖玥觉得自己有点儿脑补过度，“也没什么，就是说了关于司马卓嫣的事。”也没啥好瞒的，且她本来也要跟凤靳寒说一下，“我女子的身份坦白的话，卓嫣的名誉也不会受到影响，等你回去了，她也就不怕那丞相家的纨绔子了。”

“什么意思？”凤靳寒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就是我娶卓嫣的事，当时丞相家，也就是我那纨绔表哥对卓嫣不轨，我这不是为了司马卓瑜把司马卓嫣给娶了吗？”

“为了卓瑜？”凤靳寒搂着人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一字一句幽冷反问道。

他就知道她从前和卓瑜……

“冷静一下，那是以前，以前。”慕玖玥觉得自己真实够冤枉，刚洗清了一个锅，现在又要背一个，想哭。

“以前也不行。”凤靳寒霸道尽显。

“……”这事她还真没办法解释，总不能否了原身的感情，那么明显，说了跟撒谎有何区别，反倒是心虚，除非她告诉凤靳寒她灵魂换了，但这事儿他能信吗？主要是她要走了，也没这必要了吧，省得节外生枝。

“听见没有。”见慕玖玥不做声，凤靳寒再次威胁。

“你不是和司马卓瑜好兄弟？”想着，慕玖玥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