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枝红梅在烈烈寒风中开的火辣热烈,仿佛在向严冬昭告它的存在,皑皑白雪也阻不住它怒放的生命,它可以斗胜一切不可能!
这幅画极有风骨,但姚幕衍却像是被火烫了一样,险些将画丢地上!
这不是他腆着脸赖过来的《红枫美人图》啊!
这……这分明是他妹子的那幅画!
怎么可能?!
难道雪梵行趁他不备给他掉包了?!
可恶!
……
下午的阳光斜斜照进室内。
夜月澜半歪在床榻上,手里拎着那幅画在那里出神。
银鹰有点搞不清自家主人的脑回路了。
主人在酒席上对君绯色君姑娘冷淡如水,一场酒吃下来说了不超过三句话(君绯色和夜月澜的传音对话他没听到)
还说人家君姑娘和芳华公主相比是萤火比之皓月,很明显不把君姑娘当回事了。
那现在回来对着人家画的画出神半天是怎么回事?
话说,这画不是在姚幕衍手里么?什么时候主人又发挥他妙手空空的技能将画给偷来了?
银鹰也不敢问,只能在那里闷坐着。
半晌后,夜月澜终于收在画起身,他倚在床侧,又望着外面的阳光出神。
又片刻后,他低叹了一口气,忽然问了银鹰一句:“你说,本尊今日表现是不是很渣?”
银鹰小心问了一句:“陛下是指哪方面?”
夜月澜却不回答了,又望着外面的一棵大树出神。
那棵大树上有一对鸟儿正婉转啼鸣,叽叽喳喳的叫的甚是欢畅。
夜月澜一指头弹出去,一缕指风飞出,那对鸟儿受惊分飞,眨眼各自飞的无影无踪。
“大难临头各自飞,它们也不过如此。”夜月澜冷冷一笑。
银鹰:“……”
最近主人很见不得成双成对的东西,每次见到必然会出手分开,成了一根棒打鸳鸯的大棒。
每次分开那些东西时,主人还必然会有几句感慨,什么‘你是雄鹰,理应天际翱翔,搁于小情爱没出息’,什么‘花开并蒂不过是偶然,分开照样能活的自由自在’,什么‘鸳鸯并非忠贞,做这种不离不弃的假象做什么?’
主人的感慨最近实在是多了一些。
银鹰实打实地在内心评价。
同时,他又隐隐感觉主人在强行压抑了什么,也或者是强行放弃了什么,现在他有些撑不住了……
……
现在是现写现更,裸奔状态无存稿,先发这些,其他的争取晚上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