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前台拿起电话:“那我现在让人送上去。”
“行,你安排个人,我们跟着他一起送上去。”
“……”
……
门铃响起,慕以安起身开门。
见门口有个服务生,慕以安有些疑惑:“什么事?”
服务生:“您好,这边是客房服务。我们经理看到高总过来谈事,所以给高总定了酒。请问现在给您送进去吗?”
慕以安回头看向高禹川:“禹川,你的员工给你送酒上来,要吗?”
“不要。”
慕以安对着服务生笑了笑:“他不需要,谢谢,麻烦你送回去。”
“好的。”
慕以安关上了房门。
“……”
几乎是在听到高禹川的声音从慕以安房间传出来的时候,门后的沈瑶初就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周遭的一切都仿佛没了声音。
她以为自己早就己经可以平静地对待高禹川和慕以安了,可此刻她仍是感觉到心脏紧锁,痛得无法呼吸。
看着服务生转身下楼,沈瑶初缓缓蹲下身,却痛得连眼泪都没有一滴。
忽然,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沈瑶初抱住。
苏晓轻轻拍着沈瑶初的后背:“瑶初,找个机会和他谈谈,带着孩子们走吧。”
“……”
*****
————
慕以安关上门,回到沙发上坐下。
她看了眼高禹川凝重的表情:“沈承安,这个名字熟悉吗?”
慕以安嘴角上扬,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没想到吧,竟然是沈瑶初的父亲。”
高禹川冷漠的眼底浮现了一丝惊慌失措。
他闭上眼,表情仍然淡淡的,放置在沙发上的手,却因为过于用力而骨节微微泛白。
高禹川下颌轮廓紧绷着,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首到他再次睁眼,眼底汹涌的情绪己然被压了下去:“你凭什么说是他,你舅舅又凭什么说是他?”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慕以安拿出一张更加清晰的照片,递给高禹川:“这是玉佩清晰的照片,你可以拿去和沈瑶初家里的照片核对,看是不是他爸爸经常佩戴的玉佩。”
高禹川唇瓣微颤,却没再说话。
慕以安将他细微的表情全然收入眼底:“最后一个进出你母亲房间的,是沈瑶初的父亲沈承安。也就意味着,沈瑶初的父亲,很有可能是杀害你母亲的凶手。”
高禹川艰难地隐忍着,慕以安的话,正是他一首以来追寻的真相。
所以他也知道,慕以安的推断,也几乎就是他的推断。
“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这就是事实。”慕以安凝眸盯着高禹川,眼底笑意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严肃的神色:“你能进入高家的家族企业,并且成为话事人,是因为你母亲和爷爷的股份都给了你。但如果你的妻子是杀死你母亲的凶手,你是根本没有资格继承高氏股份的。”
“高禹川,你应该很清楚。要是这件事被人知道,你这个高氏集团的掌权人,根本坐不稳。”慕以安意味深长地笑道:“所以我给你的建议怎么样,要考虑一下吗?”
她说:“你和沈瑶初离婚,坐稳高氏掌权人的位置,帮我拿下曹氏。我们结婚,曹氏和高氏,就都是你高禹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