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笑着对白墨说道:“那是我那位故人派来接我的马车,走吧,知道你小子这几日走山路也走乏了,现在不用你走去长安了。”
白墨听到这话,也是开心的大笑,这孙思邈的派头还是很大的嘛,和孙思邈走到马车旁,下来一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见到孙思邈就对孙思邈恭敬的说道:“孙道长,我家老爷因为夫人病情加重,脱不开身就让小的来迎接您,老爷请你莫要见怪。”
孙思邈摆摆手说道:“无妨,走把,先去丰邑坊,把这小子送去清虚观。”
那青衣男子见孙思邈发话,就点点头,看了看孙思邈身旁背着药篓的白墨,就请孙思邈和白墨上了马车,驾着马车就往长安城里驶去。
坐在马车里的白墨把脑袋探出了车窗,看着周围田里的麦穗糜子,看着路边的行人,觉得一切是那么的新鲜,看了一会把头伸回了车厢,和孙思邈说着自己看到的一切,孙思邈见白墨一脸兴奋的样就觉得这小子在山里待久了,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马车顺着这条笔直的黄土大道前行着,坐在马车里的白墨和孙思邈说着话,和孙思邈说些医学知识,孙思邈听完只觉的眼前一亮,白墨说的那些卫生防护,细菌的东西,自己觉得新奇,虽然不懂细菌为何物,可是觉得自己行医多年,弄不明白如何克制伤口感染的问题,突然之间有人给出了解决方案,如何能不激动。
当孙思邈听白墨说道细菌是何物时,孙思邈再也忍不住了,对白墨说道:“小子为何老道看不见你所说的细菌?老道行医数年,从未见过你所说的细菌。”
白墨对孙思邈说道:“孙道长,细菌是我们眼睛看不见的东西,需要用到一种叫显微镜的工具,他可以看见我们肉眼看不见的细小事物,打个比方,就比如佛家说的一花一世界,这说的就是我们看不见的事物,待哪天小子有空给您弄出一种透明的琉璃,找工匠给你仔细打磨后,只要掌握好倍数,就能看见那些细小的生物,其实就是那些细小的生物导致我们变得如此的脆弱。”
孙思邈点点头,就闭着眼睛消化,白墨带给自己的冲击,白墨见孙思邈开始沉思,也不再说话。
马车顺着朱雀大街直行,拐了个弯就来到了丰邑坊的东南一隅清虚坊门口,马车在清虚坊门口停了下来,白墨把头伸出车窗看来看,就把头身进了车厢,对孙思邈说道:“孙道长,我们到了。”
孙思邈睁开眼睛,就对着白墨点点头说道:“既然到了就下车吧,这马车坐的是着时不舒服。”
白墨见孙思邈发话了,就搀扶着孙思邈下了马车,赶车的马夫对孙思邈说明天再过来接孙思邈后,就驾车回去给自家老爷禀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