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摆摆手:“明星什么的最麻烦了,心比天高,以后弄回家怎么调教,听肆的媳妇,一定要端方知礼,贤良淑德,进了门,专心在家带孩子就成了,明星什么的,最不安分,性子野得很。”
“张垚是个狠厉的,我先把这两个混小子弄出去,别误了张垚的事,也别被张垚伤着了。”
这才是王珍真正的算盘。
次日。
扁栀一早走出房间门,旁边房间的门“咔”一下就开了。
周岁淮从里面走出来。
通红着一双眼睛,怯怯不敢看她,别扭又娇怯。
扁栀看了他一眼后,微微叹气,这家伙,一天比一天不正常。
“今天,我不上班,陪着你。”
扁栀闻言,皱眉,现在的总裁,都不用干活的么?
一个礼拜七天,除开周末两人呆在家里,其余五天的时间,早中晚饭,都在一起。
这人还时不时的翘班过来,基本没多少时间在集团。
“周岁淮,你公司都没事干么?”
“有的。”
“那你整天不务正业呆中医院?”不知道估计都要以为周岁淮是中医院的人了。
“我的那些叔叔,伯伯们在公司啊,再者还养了那么多公司高层,决策性的事情,我决定,其余的他们要有自主解决的能力,否则,集团花那么多钱,请他们做什么?”
周岁淮说的倒是一板一眼的。
两人快抵达中医院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门口围了一群的人。
扁栀将车子停在路边,李坤走过来跟扁栀汇报情况。
“院长,那边有个女疯子,性别年龄都不详,只知道脑子不清楚,一大早衣不蔽体的在中医院门口醒来,后来做卫生的阿姨给她套了件衣服,”李坤说到这里,声音放低了些,“她身上,都是强迫伤,阿姨说,替她换衣服的时候,大腿两侧全是淤青,然后还有……”
“还有杂乱勒痕,有的像是之前的,有的是最近产生的,看起来触目惊心的,已经报警了,但是,这疯子不走,也抗拒别人靠近,她眼神恐惧手里还攥着一把锋利小刀,大伙都进不了身。”
“院长,要不,你先进去,这里我来解决,她手里有利器,别伤了您。”
扁栀偏了偏头,透过人群间隙看过去。
那女人坐在地面上,浑身脏兮兮的,手里的小刀挥舞,防备意味十足。
经过上次多管闲事被欧墨渊套路之后,扁栀便对这些事情谨慎许多。
这个女人不明不白的出现在中医院门口,本就刻意,偏生还是个疯子,动起手来,不必负法律责任。
这两点已然糟糕。
偏生,根据李坤的描述,这个女人多半被侵犯过,或者说——
被多次侵犯。
这种人的心里防御机制,高达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