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电话打过去,这小子竟然还没有睡。
那么就让他帮忙买些衣服和女式用品。
如果愿意买的话,说明陈平心里有她。
果然,这家伙一口就答应了。
田秀秀想着想着,心里美滋滋的。
时间到了第二天早上六点钟。
沈北辰起床,刷了牙,洗了个脸。
坐在客房内的床上,有点无聊,打开电视机准备看一会儿早间新闻。
电视里,播放了几分钟时事新闻后,突然一条新闻让他特别吃惊。
‘各位朋友早上好,昨晚上北宁发生了一件大事。’
‘我想很多人都喜欢书法、字画吧。’
‘书法字画,是承载人类思想和见识的工具,特别是古人,利用书法和字画,详细地描绘着那个时代的民间风貌,表达出作者对于时代的看法,抒发创作时的心态。’
‘而我国伟大的书法家和画家中,有两个人显得特别突出。’
‘一位是书圣王羲之,一位是书法艺术大家张择端。’
‘今天我们就来说说张择端的几大巨作,没想到这位杰出的伟大画家,跟昨晚上的北宁拍卖会扯上了关系。’
‘张择端,字正道,汉族,琅琊东武(今山东诸城)人,为北宋宫廷绘画大师……’
‘他的代表作有清明上河图、烟雨风雪图、西湖争标图等。其中清明上河图为华夏镇国级隗宝。’
‘大家都知道,古人创作一幅作品,需要用到,笔墨纸砚。而这四件,被称为文房四宝。’
‘张正道还是一位名砚收藏家,他所使用的砚台都是百里挑一的绝品。’
‘这些砚台大多数为博物馆收藏,其中只有零星的几枚流落于民间。’
‘而昨晚上,在北宁举办的古玩拍卖会,有位玩家花两百万,拍得了一枚号称‘东坡徽砚’的砚台。’
‘砚台的细节图,很快就流向网络,引起了众多爱好者的讨论。’
‘根据华夏最顶尖的十三位砚品专家,一致鉴定,得出结论。’
‘昨晚上拍卖出的‘东坡徽砚’并非苏东坡所有。’
‘其实,这是一枚比‘东坡徽砚’价值更高的‘正道砚’。’
‘画仙张正道,在创作烟雨风雪图时,所用的砚台就是昨晚上的那枚‘正道砚’。’
‘此砚台为绝品砚,市场价值超过五个亿……’
当沈北辰听到,电视里解说,昨晚上陈平拍下来的那枚砚台超过五个亿时,一下子惊呆了。
在拍卖会现场,大家都认为赝品的‘东坡徽砚’,竟然是绝世砚品‘正道砚’。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陈平却用两百万拍了下来,大家都以为他是傻子。
结果,这枚砚台竟然价值五个亿。
其实,真正绝顶聪明,有眼光就是陈平。
他们才是傻子。
包括两位道上老夫子,黑锋和白锋,更加是傻瓜中的傻瓜。
本以为拿了一枚赝品,忽悠了两百万,谁知道他们损失了五个亿。
看完新闻后,沈北辰的手,都在不停地发抖。
他拿起手机,一个电话打给了孙女沈璐璐。
此时,沈璐璐还在睡觉呢。
听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嘟哝了一句,“谁啊,这么早打电话来,真是讨厌。”
当拿过手机,看了看后,发现是爷爷的号码。
她就不情不愿地接听了。
“爷爷,您咋这么早打电话来啊,我还困着呢,您让我多睡一会儿行吗?”
沈北辰听着孙女慵懒的声音,马上冷冷地说道:“丫头,你还睡啊,出大事了,你知道吗?”
“啊,出啥大事了?”
沈璐璐还以为家里出大事了呢。
接着,沈北辰却笑嘻嘻地说道:“是你跟陈平打赌,你输了。”
“我输了?不可能啊,我怎么可能输呢?对了,我跟他打了什么赌啊?”
被爷爷说的,沈璐璐有点迷糊了。
“你昨晚上,不是跟陈平打赌,那方砚台是不是真品,对不对?”
沈璐璐点了点头,“对,那方砚台绝对不是真的‘东坡徽砚’,这么多人都鉴定过的,我不可能输的。”
“确实不是‘东坡徽砚’,但那枚砚台,是比东坡徽砚价值更高的‘正道砚’。”
“你知道‘正道砚’是什么吗?那可是北宋画仙张择端使用过的,流落民间的,只有两台。其中一台,就是昨晚上陈平拍下来的那台。”
“啊!那是张择端使用过的‘正道砚’啊?”
听爷爷说完后,沈璐璐一脸吃惊。
“对,就是绝品天下的‘正道砚’,你是不是打赌输了?”
沈璐璐突然有点垂头丧气,“哎,陈平这家伙运气太好了。不过,我也没有输啊,我们打赌的是,他那枚是不是真品‘东坡徽砚’,现在鉴定是‘正道砚’,最多咱们打个平手。”
听了孙女的话后,沈北辰马上训道:“你个丫头,输了还想耍赖是不?输了就是输了,一会儿去找陈平兑现赌约去。”
“啊,爷爷你什么意思啊?”
“爷爷的意思是,你输了,就得把自己输给他。你懂了吧?”
“把自己输给他,什么意思啊?”
“你个丫头,咋一点也不开窍啊,还要爷爷点明呀,就是让你跟陈平处对象,做那种男欢女爱的事情呢。”
这下,沈璐璐更加不懂了。
“爷爷,你这不是让我陪他睡觉嘛,这是不可能的,你孙女不是这样随便的人。女人,咋能没有一点矜持呢。”
“丫头,你没看见陈平身边这么多美女嘛。爷爷看得出来,白雪和吕四娘都对他有意思,只是她们俩没有找到机会而已。”
沈北辰现在就想让孙女早点拿下陈平,这种绝顶人才,真是太稀少了,他们沈家可不能错过。
“你现在可是捡了个大便宜了,昨天你跟陈平打赌,不管输赢,主动权都在你手里。”
“一会儿去兑现承诺,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就行,速度一定要快啊。”
沈璐璐最后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我知道了,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