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在隐蔽处有人已经拉满弓箭对准了他,在他转身回营的时候一支箭向他背后飞来,待士兵喊他,他回头瞪大瞪圆了眼睛……
“啊——”席彧铭一声大叫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看周围,还好在家里,还好不是在战场上,原来是在做梦,席彧铭突然觉得好安静啊,想想刚才的那个梦,怎么可能有这个梦?
最近没有追剧什么的呀,怎么觉得那个手绢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可是那时梦啊,梦里怎么可能见到熟悉的东西呢?
怎么可能还发生在千年前呢?席彧铭越想越不明白了,他想知道那个拿手绢的人思念的人是谁,他想知道那个承诺,他想着想着就心有些痛了,靠在床上想了一些事情。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虑,回回神下床开门去了。
“谁呀?出门又没带钥匙啊。”席彧铭说完迷迷糊糊的就去开了门,一开门,席彧铭犹如晴天霹雳,忘了是欢喜还是忧愁,愣了半晌,不可思议的喊了一声,“妈!怎么是您?”
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拎着两蛇皮袋东西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前,古铜色的皮肤是乡下的太阳功劳,穿得衣服应该刚买上就穿上的,当然鞋也是的,估计来这里也是做了很多的准备的。
“哎呀,儿子啊,终于见到你了。”席彧铭的母亲辛佑苗带着哭腔说,“听你妹妹打电话说你病了,现在怎么样啊?有没有好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说病就病了呢?给妈看看,现在怎么样了?”
“妈?怎么是您?您怎么来了,怎么找到这儿的?”席彧铭把妈妈扶进屋关上门,刚被梦惊醒,现在被现实惊了一下,不禁嘘了口气。
“你妹妹打电话给我的,说你生病了,我和你爸爸着急的不得了,当天我就收拾东西说要过来,你爸非得让我再看看,但是我不管了,我儿子在外面受苦遭罪了,我肯定得过来看看。”母亲辛佑苗是地地道道的乡下妇女,虽然年过半百,但是说话的声音还是像田野那样广阔与粗放,那么有劲儿。
“妈,您喝水。”席彧铭递给辛佑苗一杯水,“我没事儿,就是前段时间给朋友帮忙累的,没什么大问题的,您就放心吧,妈。”
“你不要骗我,读书这几年,你都是报喜不报忧,全靠你妹妹跟我说你的事情,这次我肯定要好好照顾你。”
“好好照顾我?”席彧铭赶紧坐到辛佑苗身边,有点懵,刚才惊了两下子还没有缓过神来呢,又要惊吓一次?“妈,您,您什么意思,我,我,我有点没听明白。”
“小菲说了,让我住在这里照顾,她要去学习什么护理,说等她毕业了,我就回去,家里有你爸爸,你就放心吧。”辛佑苗喝了一大口茶水,豪放的说道。
“我说妈,我没听错吧?您住我这儿?”席彧铭刚好的身子又虚了起来,实在承受不住惊吓了。
“是啊,小菲说的这里有地方住的,然后我就来了。”
“您等等妈,等等,容我给小菲打个电话好吗?”席彧铭很想对妹妹发脾气,平时做事让有让他不高兴的也就忍了,可是这次是不是有点太自作主张了?给席小菲打了电话,说了一会儿之后正要再说下去时席小菲把电话给挂了,他看了看母亲,心中的怒火压制住了。
“怎么了?小菲怎么说的。”
“妈,我说您做事能不能和我商量商量,我这儿住的地方都是别人租的,我从毕业到现在都没有上班,您住这儿,那我们住哪儿?您觉得合适吗?我说您们做事怎么都喜欢自作主张,还有那个席小菲,什么人啊,她做事都不经过我的同意,给她打电话居然敢挂断我的电话。”席彧铭想要和母亲理论一番,看着大大小小的包裹,他忍住了。
被梦缠累了,还未缓过神来,起床被突然造访的母亲给惊着了,席彧铭真想梦里的那一箭要是真的朝他射过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