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盯着她的目光幽暗,声音低沉沙哑,乔桥对上他深邃如浩瀚的眼眸,骨头都快酥了。
惩罚两个字就像浇了油的火把,陆汴往上扔一点火星,乔桥顿时就像被烧着了尾巴一样,羞得忙躲进更衣室里找衣服。
她就算躲进了更衣室,陆汴那双深幽如火焰的眼眸,还在脑海中晃来晃去,她赶紧找了衣服溜进浴室里。
她故意在浴室里磨蹭了大半个小时,才慢吞吞挪着小碎步出来。
陆汴看文件看烦了,见她出来,赶紧朝她招手,“过来!”
暗沉的目光就像看到肉骨头一样,恨不得一鼓作气扑上来一口吃掉。
乔桥缩了缩了脚步,站着不动。
她揪着湿哒哒的头发,小心翼翼道:“我头发还没有吹。”
陆汴的脸色冷清如雪,“昨天才洗了头,今天又洗,你是故意的吧?”
乔桥脸热了热,小声嘟囔道:“你胡说什么,我今天在外面吹了一天的风,头发跟稻草一样,怎么能不洗呢?”
她顿了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再说你早上要了一次,现在还要,你不要仗着年轻,就不知节制地糟蹋身体。”
“我的身体怎么样,你不是最清楚吗?”陆汴勾着唇,眼神直勾勾地从上往下打量,最后停留在前面隆起的地方。
他暗沉的眼神变得越发的灼热。
然后在乔桥可怜兮兮的眼神下,理所当然地打开了抽屉,拿出了套套。
乔桥羞愤欲死,赶紧跑进了浴室吹头发。
陆汴也不催她,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眼神直勾勾望着浴室,那模样像极了狩猎的狼王。
极其有耐心。
乔桥磨磨蹭蹭吹着头发,陆汴的耐心在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下一点点磨掉。
他干脆打着赤膊下床,踩着地板朝她走过去。
嗡嗡的声音突然断掉了,乔桥转头一看,发现插头被他拔掉了。
乔桥呆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陆汴腾空抱起来往床上走。
她被轻柔地放在床上,明亮的灯光下,她肌肤腻白,水汪汪的眼尾染着红晕,就像聊斋里勾引书生的狐狸精。
陆汴喉咙滚了滚,再也忍不住压了上去。
乔桥害羞地抵了抵他的胸膛,声音小的就跟蚊子叫一样,“你干嘛啦……那么猴急,现在还不到八点……”
陆汴一本正经道:“我打算十一点睡,明天要早起带你去一个地方,所以我们满打满算的时间只剩下三个小时,完了还要洗个澡,你不觉得时间都不够用吗?”
陆汴双手撑在两侧,乌黑明亮的眼睛里倒影着乔桥两朵浮起来的红云。
“三……三个小时?”乔桥简直不敢相信,说话都不利索了。
还没开始,她双腿就已经开始打哆嗦了。
“会不会太久了……我……我知道你厉害……但我肯定吃不消……”
陆汴看她被吓到了,反倒恶趣味地勾了勾唇,“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自己不行,都说实践出真理,有些事情还是要亲自实践,你说是不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