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
相比季晓云的怯懦和忌惮,孟艳清眼底闪过阴翳的光芒。
她同样想到了以前那些回忆,这些回忆对乔桥来说都是噩梦。
她觉得陆汴一定不知道乔桥抄袭被帝都除名的事。
她攥紧手指,任由锐利的护甲壳吃进掌心里,眼底闪过阴狠,她要找个机会把这件事给爆出来。
到时候乔桥一定会面临身败名裂的境地,但时候看她如何在帝都自处,最好让她尝尝被男人抛弃的滋味。
从天堂跌落地狱,想到乔桥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场景,孟艳清心里就涌起嗜血的兴奋。
孟艳清看了眼眼中露出退缩之意的季晓云,眼中露出鄙薄,这个没用的东西!
她深吸口气,想到了叶云锦,看来这事情还要跟叶云锦商量一下,最好由叶云锦出面,她当个参谋就好。
到时候真出事,锅也是由叶云锦来背。
她心底闪过阴狠的想法,她要让乔桥知道,野鸡始终都是野鸡,就算飞上了枝头,也变不成凤凰,很快就会被打落下来,跌落得更惨。
这一次,依然要让乔桥像三年前那样身败名裂,被狼狈赶出帝都。
她倒,乔桥三年前的事情要是被陆汴知道了,这个矜贵高冷的男人还会不会要她。
孟艳清陷入把乔桥打落地狱的畅想中时,季晓云已然悄然离开,还没等她从畅想中回过神来,就被人一把揪住了头发,往门外黑暗中拖去。
孟艳清还没有反应过来,被人揪住头发拖进了一辆车里。
车门迅速被关上,孟艳清狼狈摔倒在后座,还没来得及看清人,迎面就被一巴掌给扇偏了脸。
孟艳清被一巴掌给扇倒在后座,她嘴角渗出鲜血,耳朵轰鸣作响,可想而知,这一巴掌力道有多大。
当她眼带愤恨抬眼看清打她的人是父亲孟云后,她惊愕地瞪大眼睛,几乎不可思议脱口质问道:“爸,你为什么要打我?”
孟云看着她这个样子,气得抓起她的头发,愤怒道:“你个蠢货,我这么养了你怎么个愚蠢的东西,简直不知天地厚。”
孟云一点都没有控制力道,孟艳清的头发被他揪着,头发一阵发麻的疼。
她眼前冒着金光,耳朵轰鸣,委屈地眼泪都掉下来了,“爸,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孟艳清大声质问,要知道孟云从来没有打过她,更别说下手这么狠。
一道怪模怪样的声音,从前座传了过来,“艳清啊,你可真是不消停啊,你是看你爸太过清闲是吧?专门给他惹事,连累整个孟家,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你爸好。”
孟艳清冷眼看着前座的继母,冷声道:“你算哪根葱,我们孟家是没人了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说话了。”
林清燕看着孟云,委屈道:“孟云,你看看,你看看,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了,当初所有人都不看好我跟你在一起,但我为了你义无反顾跟娘家人断了关系,这些年来一直任劳任怨,还给你生儿育女,结果你看看你女儿是怎么对我的。看来这个家里没有我的位置,我还是带着儿子女儿搬出去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