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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吱吱——”银渐层站在桌面上,抬着两只前爪,对着陆汴一阵自挂乱叫,又指了指对面的重症监护室。
“别闹!”
陆汴轻轻呵斥一声,银渐层被骂得一愣,哼唧一声跳起来,把手机扫到了地面上。
背对着陆汴,给了他一个屁股。
陆汴没有立即去捡手机,而是无奈地看着银渐层,有些头疼道:“我警告你,不要仗着你主人是我的妻子,就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她现在在重症监护室,不能受到影响,我们不能进去看她,你要是一直吵闹不休,信不信我把你给煮了!”
银渐层对上陆汴凶巴巴的表情,身子一抖,眸中迅速凝聚起两团委屈的水雾,垂头丧气地对了对爪子,可怜巴巴望着陆汴。
它是很害怕这个男人,他身上有一种让人害怕的危险气息。
它敢在离殇面前狂妄任性,却不敢对他任性。
陆汴看着它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不由想到了妻子跟他撒娇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他虽然有时候会呵斥乔桥,但都是心疼居多,心疼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心疼她总是受伤,心疼到了极致,就忍不住生气。
但更多是自责,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但是不管是生气还是自责,都不忍心对她说重话,吃醋的时候除外。
这世上没有两个完全契合的人,只有互相磨合后的天作之合。
就像他跟乔桥,在一起久了,乔桥通过察言观色,能猜到他生气是什么样子,总会撒娇卖萌讨好他。
有时候还会可怜兮兮地买苦肉计,还有扯着他的衣袖晃来晃去,亲亲抱抱举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