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的,正是残卷中记载的验尸之法,《四时变动》篇中的前两节。
“你都给背下来了!”三姑惊道。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看了J年了,想忘都忘不掉了。”
三姑虽惊但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而是又拿出J本关于人T经络的书,让我有时间就看看。
又和我讲了些自己验尸的经历,在一次给尸T化妆时,三姑意外的发现死者竟然不是自然死亡。于是利用所学,帮助警方破获了一起遗产谋杀案。和那位张警官也是在那次办案时结识的。
那个假期,三姑每天都会和我讲验尸破案的经历,也会偶尔考考我,看看我对案件有什么看法,我每次的答案都会让三姑漏出满意的笑容。
就这样每次放假回来,首件事就是缠着三姑给我讲最近破过的案件。有J次还和三姑一起去了案发现场,亲眼目睹了三姑验尸破案的全程。
三姑的那些手段让我十分的着迷,时常幻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亲手施展一回。
时光俨然,很快就到了面临就业的时候。我在三姑的安排下,在市医院附近开了一家冥品铺。生意虽是不温不火,但也足够生活。
因为有三姑的神通和媳F的预警,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古井不波,然而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还没有nv朋友。
因为我从事的行业,很多nv孩子是很忌讳的,好容易接触上J个胆子大的异X,媳F还会用Y风吹我。见识过媳F的厉害,我便不再敢接近异X,免得害人害己。
正因如此,每每谈及类似话题我总是躲避,也常常被问及是不是gay。除此之外其他的也都还算过得去,毕竟自己还活着,还有什么奢求呢。
这年我二十二,本该渐渐被淡忘的命运,却因为一封三姑的来信又再次回到了原有的轨迹上。
一天夜里我刚要睡下接到了一个电话,看了一下是大兴的号M。
猴子和大兴一个叫王弘一个叫刑波,跟我和板牙,从小学开始就是同班,至从仙人湾那件事后,就和我们走得近了。
这些年一直都有联系,他们初中毕业念了一个给钱就有毕业证的中专,之后就开始在社会上混。这J年混的都还不错。我们虽然不常聚,但是还会时常通通电话。
“喂!”
“喂,是响哥吗?我是大兴,猴子死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昨天跳河死的。据说是生意失败,还借了高利贷。”大兴一度哽咽:“响哥回来送送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