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走到停车场,在一辆车上重重的划了一圈,石子与金属摩擦出刺耳的声响。然后是下一辆,但也不是每辆都惨遭他的毒手,他总是在前后看过之后才下手,闭眼聆听尖锐的摩擦声之后一脸的享受。
“我去!这疯子是要**了吗?”板牙淫笑着调侃道。
我分析说:“他是在报复,你以为他三番五次的逃走,院方会轻饶他吗,虽然他嘴上说的轻松,想必也是吃了不少苦头吧!”
看着上官浦南幼稚的举动,还真替他捏了把汗,真担心被人看到。半饷后,他终于心满意足的扔掉了手上的石子。
我们驱车来到老城,这里是清朝时期的城墙旧址,而现在属于城乡结合部地段,绕过钟楼我们向西转进小巷,然后一座高大的院墙映入眼帘。
这里就是老城高中旧址,残破的院墙一部分已经倒塌,我们很轻松便找到了一处豁口,踩着塌陷下来的残砖,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就翻过了院墙。
我们经过沙土操场,来到主教学楼,木质大门把手上挂着铁链,一把生锈的铁锁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撬得开。
板牙还在研究锈迹斑斑的铁锁,上官浦南手上用力直接将门把手拔了下来,他看了看我们:“愚蠢的人类呀!”
我不得不承认上官浦南的思维方式有些独到之处,他总喜欢另辟蹊径的解决问题,正如他所讲,我的思维方式也许太拘泥于程式化。
我们走进大厅,抬眼就瞧见玻璃窗内陈列的各种奖杯和应届毕业生的合影。
“你们看看能不能找到受害者,我去里面找找。仔细找找说不定凶手也在里面哦!”上官浦南说完神秘兮兮走到旁边的一个房间。
虽然心里不爽但也只能照做,现在毕竟是有求于人。我和板牙按照死者年龄帅选,虽然我们专门挑20年前的照片看,但这毕竟是死者年轻时的样貌。
看着密密麻麻的小圆脸,只是盯了一会儿便感觉有些眼花,我揉了揉眼睛说道:“板牙你先看会儿!我抽根烟。”
“唉我去!”板牙也咧嘴叫苦:“这上哪找啊,那神经病这么厉害,自己怎么不来找?”
“我是主角,再说现在是你们来求我…”上官浦南嚼着辣条从房间走出来,“这种打杂的活计当然不能由主角来了!主角就应该干主角的工作,看看这是什么?”他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打着很多格子,格子里面还写着数字。。
是通讯簿,每个单位的门房或收发室都会有这么一份校内人员的通讯录。这家伙真是狡猾,让我们做这种无用功,自己却直奔主题。然后再回来挖苦我们。
上官浦南敲破橱窗,取出了从95年到02年的合影。重新回到车上,上官浦南开始按照通讯录上的电话挨个拨打。
按照老校区关闭的时间算怎么也有10几年了,好多电话不是销号就是易主,上面甚至还有小灵通的和传呼机号码。
上官浦南每打一个号码,脸色都会差上一分,对此板牙有些担心,小声问我:“这家伙不会一会儿犯病了,砸了我的车吧?”
“我听到了…”说话的是上官浦南。“你们议论人可不可以不要当着人家的面啊…等等…通了!”
他探了探嗓子,他仅凭三言两语就让对方相信我们是省报的记者,这招我们之前在办肉店碎尸案时也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