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便筷子这么脆弱,怎么能穿透脑部呢?”陆雨葶问道。
我解释:“施力的方向问题,如果是对折或是剪力的话筷子的确十分脆弱,但垂直的力量就另当别论了。”
听完我的结论,张万良老泪纵横不住的唏嘘:“老王你什么事这么想不开呀?”陆雨葶也是眼水强忍。
张万良强忍悲恸:“那就不必立案了!黃响这次又麻烦你了!”
我回道:“客气了,顺便问问,这个王警官最近有什么事想不开吗?”
张万良看了看一旁的历风,说道:“没有,死的前一刻还在执行任务呢!”
不过张万良的表情告诉我,一定还有什么事瞒我。
陆雨葶却不明所以问道:“会不会和过去办过的什么案子有关?”
历风一阵苦笑:“警察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自杀就自杀吧!又不用立案,想那么多多干嘛?不会是干了什么亏心事了吧?”历风虽然话说的难听,但也问出了关键。
“你!”陆雨葶小脸涨的通红,但碍于领导在场也没好发作。
张万良平静的说道:“老王的人品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他不可能干有辱警服的事,我和他是同期,要不是他性子倔强不懂得变通,恐怕现在成就不在我之下!”
走出停尸间我问陆雨葶:“怎么国安的人也来了?”
“不知道,案件发生前就来了,刚刚只说是要见见我们,你来之后我才知道他的身份。”
也许张万良是因为天罚的事,借着这个机会,故意将我介绍给国安的人。
我在警局等到陆雨葶中午下班,在周围找了家很有情调的中餐馆,过完年我们的关系也算是基本确定了,现在我们在一起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单独相处的时候陆雨葶还会偶尔向我撒撒娇。
陆雨葶夹了口菜放到我碗里,笑着问我:“那个韦容还来找你吗?”
我连忙夹起碗中的菜说道:“她不是我的菜。”
“那是谁的?”
“猴子呀?”我说道:“你是不知道啊,自从见过了韦容猴子每天就长在我店里了,就等着盼着见韦容呢!你是不知道猴子见到韦容时的奴才样儿…”
自从猴子见到韦容,整天就像是丢了魂儿似的,每天来店里蹲守,板牙也乐得多了个免费的苦力,但只要韦容一来,猴子立马就变成哈巴狗围前围后的打转。
现在只要韦容咳嗽声,猴子都什么意思。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陆雨葶笑着问道。
“真的!有次韦容对猴子说:有没有那个啥,要那啥的,多点那啥?结果猴子一会儿就跑回来,手里拿着一沓的珍珠奶茶,交给韦容的那份是味的,还整整放了半杯的珍珠。”
陆雨葶笑的花枝乱颤:“这么厉害呀!”说着有板起脸:“但我还是认为人家是对你有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