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水被划动的声音,没有机关和陷阱被触发,也没有任何呼吸声和心跳声。”另一名守望者平静地说道,她看向自己的同伴,“塞拉,你是不是在深处的监牢里待太久了,有些神经紧张?”
名为塞拉的守望者抬起手臂,露出并未被臂甲盖住的皮肤,她沉默片刻后,用确信的口吻道,“不,我应该没感觉错,这里的温度比平时要低。”
地牢深处的气温是比这里要低一些,她会下意识地将手藏在自己宽大的斗篷下面,而今天,她无意识间做出了相同的举动。
以前她在这里行动时,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只能说明是环境出现了变化。
“温度变低了?”
塞拉的话让守望者们一愣,她自己则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摘下手甲,用手指沾了沾地面上水洼当中的积水。
正当她感受到水的温度变凉了许多,甩了甩指尖残留的水珠,准备转告自己的队友时,她突然发现,洞穴里安静的有些异常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塞拉慢慢地将手甲重新戴好,并向自己斗篷下的短刀探去。
当她的手刚刚触碰到刀柄的时候,眼睛却蓦地睁大,旋即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更为可怕的是,她的守望者队友们,没有丝毫的反应,仿佛在她没有看着自己同伴的时候,她们就被黑暗吞噬了一般。
……
阿尔萨斯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塞拉,转身朝着地牢真正的大门走去,他身边是被用灵魂尖刺钉在墙上的其它守望者。
他本来是不打算动手的,像试试看自己究竟能走到多深的地方,才会被守望者们发现,可没想到,还没打开地牢的大门,就被守望者们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虽然不一定能发现他的进入,但是也引起了守望者们的怀疑,如果他不动手让这几个家伙陷入“沉睡”的话,后面的路会更难走。
灵魂之力形成的尖刺在他的控制下,没有太强的杀伤性,只是能暂时的封闭一个人的灵魂,让其陷入昏迷当中,持续的时间也不长,在尖刺消失之后,她们就会逐渐恢复意识。
阿尔萨斯没时间和守望者们来一场技巧上的较量,他只是单纯地用远比守望者们更强的灵魂力量,让她们悉数陷入昏迷当中。
毕竟,再怎么锻炼自己的身躯和意志,面对直接打击灵魂的攻势时,守望者并不比普通人强到哪去。
随着阿尔萨斯往地牢深处前进,他发现这里好像不单单只是一个囚牢,这位于海加尔山山脚下的洞穴,同时还沉睡着大量的德鲁伊,他们应该也算是另类的看守,也是对于地牢的掩饰。
很快,越过了重重阻碍的阿尔萨斯,站在了古代精灵大门的面前,这座大门屹立了整整一万年,其上的魔法纹饰和扣锁依然崭新。
阿尔萨斯举起霜之哀伤,剑刃划过那上面的魔法封印,在魔剑和阿尔萨斯的力量下,大门开始快速的“死亡”和腐朽,其上的魔法禁制迅速失效,最终,坚固的大门被阿尔萨斯独自推开。
这里是背叛者的牢笼,也是那位典狱官,玛维·影歌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