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侥幸的童菲言很快就被潘自权的断喝声给打飞了:“小童,是我说得不清楚还是你耳朵有问题,再纠缠不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还不快下楼去!”
童菲言吓得一下噤了声。
她眨巴了下哭红的眼睛,见潘自权还一脸怒容,赶紧低下头,灰头土脸地出去了。
太特么解气了,安妮和乔叶恨不得击掌欢呼。
窦灵心也没想到潘自权如此配合,原本以为以童菲言和潘自权的私下关系,潘自权会帮童菲言说说话,捞童菲言一把的,结果出人意料。
刚才潘自权说的话还言犹在耳,现在却成了笑话!
看来这个人自私自利到顶点,一切都以他自己为重,今后与这个人打交道,得小心谨慎才是。
等时机成熟,一定要把这个人铲除出去,否则必定是祸害。
至于童菲言,除了送她活该两个字外,也没有什么说的了。
初战告捷,窦灵心心情转好,打起精神看潘自权接下来要唱什么戏。
黄经理见此情景,也偷摸着溜出了房间。
潘自权把翘着二郎腿的右腿放下来,又换成左腿架上,继续抖着腿,视线在窦灵心、安妮和乔叶之间切换。
“潘叔,您还有什么事吗?”窦灵心不想与潘自权多废话,直戳了当地问了出来。
潘自权脸一板,故作深沉地说:“灵心呐,我和你爹地共事的时间比你的年龄都要长,想必你也知道,你爹地对潘叔也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照理说,你今天来公司应该主动来见一见我们几个公司的老前辈才是,结果潘叔等来等去都等不到你,只得自己亲自上来找你。
要是这事传出去,你在商场上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也就潘叔是自己人,不跟你计较,还想办法帮你遮掩。”
窦灵心很想冲到门边打开门请潘自权出去,安妮和乔叶也气得不行,潘自权简直是恬不知耻,厚颜无耻。
这人连脸都不带就来了!
窦灵心深呼一口气,笑道:“潘叔既然说是长辈,是自己人,难道不知道我刚丧父,心情悲痛,勉力支撑前来公司吗?这种情况下您还好意思苛责于我吗?
再说,您亲自来安慰失去父亲的晚辈不是更显出您的长者气度?
可是从您和我见面这么长时间里,您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反而字里行间都充斥着对我的不满,这要传出去,恐怕别人只会说您欺负我吧?”
她一口气三连问,把潘自权问得无言以对,脸色由青转黑。
安妮和乔叶看着潘自权吃瘪,自然是高兴,暗自为窦灵心点赞。
对付潘自权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就是要强横些。
好不容易找回声音的潘自权咬了咬牙,想着自己来的目的,决定不和窦灵心逞口舌之利,这死丫头口才了得,他说不赢,先让她得意得意,以后有她哭鼻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