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妹的稳健,老子就是要浪。
马沙横下一条心,高举植入物——
——等等,这玩意该怎么植入来着?
他再次放下高举的手,把植入物凑到眼前仔细观察。
玻璃试管的硬度,感觉是真玻璃。
玻璃里面是小车,对,就是马沙在高中物理实验课上实际看到过的那种实验用的小车。
马沙他们高中的物理实验室,基本上就是用来给领导视察用的,只有大领导来视察了,或者搞什么公开课的时候才会用到,平时都是封存的。
毕竟考试又不考做实验是吧,顶多也就填空题问问实验操作准则,死记硬背就好了。
所以马沙整个高中时代也就进过物理实验室三四次,进去了都是看老师做实验,自己还不能亲自动手。
听说大城市为了素质教育会让学生实操,但是马沙上大学才去的大城市,并没有这样的福利。
不过,这个小车,马沙还是认得的,毕竟初中开始,物理考试平均每次会出现一点七个“实验小车”,印象肯定深刻。
这车这形状,化成灰马沙都认得。
——难不成我要把这个车吃下去?
——这可有点难度啊,众所周知有个顺口溜,大意是广东人地上跑的不是汽车,天上飞的不吃飞机,水里游的不吃轮船和潜艇……
小车它也是车啊,老师这题超纲了啊。
将来等达尔文学派的学位晋升高了,可能可以突变出能吃汽车的形态来——干,那时候我还是人吗?
马沙对着这试管里的实验小车胡思乱想了半天,没琢磨出来它该怎么用。
——算了,先放起来,打听到了怎么用在往身体里插好了。
马沙把这个事情记在脑袋里的待办事项里,站起身来拿着这东西就往库房那边去。
经过指挥中心的时候,他看了眼控制台——贝蒂小姐说不定已经可以接入了。
然而并没有,控制台上还是那几个房间亮着灯,显然皮埃尔·阿龙纳斯并没有急着让自己的学生做极大可能诱发虚爆的危险实验。
马沙耸了耸肩,继续往库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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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郑泉泉隔着层层防辐射魔法,意志坚定的看着玛丽居里。
“我要成为玛丽居里学派的科学怪人。”她说。
玛丽居里闭上眼睛,一脸苦涩。
“孩子,我的学派,非常擅长破坏。所以我不会允许一个明显带着复仇欲望的女孩加入我的学派。”
玛丽居里的女儿立刻接口道:“之前曾经发生过我们学派的怪人肆意破坏的事情,直接导致了我们学派成为过街老鼠。所以请你理解。”
“那我怎么办?”郑泉泉反问,“你是要我不去恨安承弼吗?这怎么可能呢?而且,我说了很多次了,我并没有把复仇当作我今后的生活重心,我想成为玛丽居里学派的一员,是因为……那纯净的蓝色,实在太过震撼人心。”
“我们并不是弗洛伊德学派,我们无法识别你的话是不是谎言。”玛丽居里轻轻摇头。
“那就去找一个弗洛伊德学派的人来啊!玛丽居里夫人,您应该认识不少人吧?找一个来啊!”
“我是认识,但是……”居里夫人抬头看了眼天花板,“老天,我绝不会找他第二次。我在我的余生不想再见到第二个弗洛伊德学派的导师阶,绝不!他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要把他炸成碎片。”
郑泉泉被居里夫人突然爆发的情感吓一跳,缩了下脖子。
她看了眼居里夫人的女儿,后者连连摇头,用嘴型要她“不要问”。
——弗洛伊德学派……怎么感觉他们好罪大恶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