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块东西,就可以去找官吗,他这当县官是什么人,不要说让人进来,他们哪怕亲自过去,都是无法相见,就更不用还要让县官过来见他们。
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官了,他能不能不去啊?
可是他见烙宇逸一幅没的商量的模样,最后就只能是咬了一下牙,抓紧了那一块玉牌,就去了衙门那里。
也是多亏他平日就不是一个能坐住的性子,天天也都是在外面,给着两只小的找野味吃,几乎都是要将这个镇子逛到了差不多,当然县衙在哪里,他也都是知道,他撒开了腿,就向着县衙那里跑去。
可是当他站在县衙门口之时,却是不知道要如何进去,要去击鼓吗,可是他又没有状纸,要是万一县太爷打他怎么办?
最后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袋我子,从里面拿了两块分量可是不清的银子,交给了外面着着的衙役。
大概的也是打听了一下,要怎么样才能见到县太爷,也才能够同县太爷说上一句话。
这银子果然就是好东西,拿过银子的衙役,直接就给他出了一个主意,不找县太爷,找师爷就行。
这一句找师爷,小安一下子就知道这些衙役的意思,他是不是又要银子了?
算了,花多少银子都是行,反正不是还有公子,只要公子给他将那些银子都是报了就行。
他等的都是急出了一头冷汗,而师爷才是姗姗来迟。
“你找我?”
师爷上下打量着小安半天,你可是有事?
小安连忙再是从自己钱袋子里面摸了一块银子,也是偷偷塞在师爷手中,师爷自然的也是知道了意思,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便是将银子拿到了自己手中。
这年头,不怕奸的,也不怕贪的,越贪越奸越是容易办事,怕的就是直性子,又是迂腐的,你就算磨破了嘴皮子,说干了口水,也都是不给你放上一个屁。
还好这个师爷不是那种人,不然的话,小安怕是要怎么来,再是怎么回去。
“你有何事?”
师爷咳嗽一声,也是问着小安。
“有,有。”
小安从身上拿出了烙宇逸的那块玉牌,也是放在师爷的面前,“这是我家公子的,我家公子让我带着这个,过来拜见大老爷的。”
师爷小安的手中将那块玉牌拿了过来,这一触手,便能知道,这玉是块极品美玉,拿在手上玉质温凉,同样的也是有些暖从指腹而来。
先不提其它,这块玉牌本身都是要价钱连城了。
可是当他看清上面的字迹时,额头上的冷汗也都是掉了下来。
而师爷几乎都是连滚带爬的,就换县太爷去了,当是县官出来之时,同样也是连爬带滚的,就连头上的官帽,也都是戴的歪歪扭扭的。
而小安张大了嘴巴,还从来都是没见过,这么一个衣冠不整,也是没有官形的人呢,在他的心中的官大人,向来都是派头十足,这出行都是坐着软轿,也都是穿着整齐的官服,坐在了太师椅上,头顶上方再是挂着那一方明竟高悬的牌匾,惊堂木就这么一拍,便能令人闻风丧胆,令牌一丢,也就可以断人的生死。
而现这般的邋遢与狼狈的县官,太颠覆他的认知了。
不久之后。
这位县官跪在烙宇逸面前,也是将自己的腰用力的弯了下来,额头上方的冷汗也是一滴一滴的向下掉着。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他这么一个小小的连洮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人物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