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宇逸走了出来,一身素白,衣角也是随风轻扬,身上的着一丝淡淡的药香之气,也便只有长期与药草为伴的大夫身上,才会有如此的气息。
风不时的撩起他的发丝,也是露出了那半张的鬼面面具,看不清全啊,只能从那一双眼睛当中得知,此人定也都是长相不俗。
“你要救的是何人?”
烙宇逸问着眼前的灰衣男子。
此人身上内气隐现,气度不凡,这一言一行也都是带有一些规矩之后的生硬。
不像是个普通的猎户。
“我的一位小辈。”
灰衣男子将自己的手抬了起来,而后再是抱拳,“深夜打搅,实属无奈,请公子见谅,实则是小辈身体有恙,看过了无数的大夫,始终都是不见好,所以才是冒昧而来。”
“你可是这附近的村民?”
烙宇逸自是能看出来,此人并非普通的村民。
“在下是山中的一名猎户。”
灰衣男子转身,指了一下这村中的后山,“这村中的人都是知道,我已是在山中生活了十余年间,也是常用猎物换些米面之用。”
“公子,还真是的。”
小安连忙过来,也是在的烙宇逸的耳边说道,“我听这村上的人说过,他们村上的后山就是住了一个猎户,经常会与村人交换上一些东西,以前下雪之时,那场雪压坏了村中不少屋子,还是他当时救了村中的十余户人家呢。”
灰衣男子还是在等,也是一脸的坦然。
他是否在说谎,其实也是一目了然。
“你等下,我拿了东西便同你过去一次。”
烙宇逸说着,便要回去拿自己的药箱。
“公子……”小安拉住地他的袖子,“小心有诈!”
“你不是说他是个好人吗?”
烙宇逸问着小安,“是好人莫不成就不应该救?”
“似乎是这样的。”
可小安还是担心烙宇逸,这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谁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包藏祸心,到时是要是伤了他家公了怎么办,他还怎么的向老夫人交待?
烙宇逸摇了摇头,然后回了自己的屋子之内,将自己的药箱拿了起来。
他将被子往小狐狸的身上拉了一些了。
对于它,他简直就是无力了,他还能不无力吗?
林家的人今日正巧送来了一壶酒,说是自己酿出来的,给他们尝下,结果他们还没有喝,它自己到是跑去喝,结果喝醉了,这是都是睡了一日了。
“你这只醉狐狸。”
他伸出手拍着小狐狸的小脑袋,再是挠了挠它的白肚皮,手指也是碰了碰它脖子上面珠珠,这醉了就醉了,还是跟以前一样,用爪子将自己的珠子护的紧紧的。谁能动他的珠珠来着,这世上能动年年珠子的也就只有他母亲了
因为小狐狸知道,母亲就算是拿了,也会还给它,可若换了其它人,那便就不好说了。
当他走出来时,外面三人仍在楚河汉界当中。
“走吧,”烙宇逸对着灰衣男子轻点头道。
“多谢。”
灰衣男了再是拱了一下手,却不由的多看了烙宇逸一眼,可能也是有些疑问,不过最后仍是没有问出什么出来。
灰衣男子连忙也是转身,所走的方向,正是村中后面的那座大山。
伏炎自是走在最前面,东白一直都是握于他的手中,只要前方的人有一时的不对,他的东白剑定然不会手软。
烙宇逸回头看了小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