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都做了，这份礼物，她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只是，在苏小橙和黎昕还活着的喜讯从心里洗刷了一遍过后，取而代之，就是一种难以着地的不安。

她早知道牟啟这个人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般良善，今日看来，他确实如此。

五年之前，他根本就想不到今日的她会出现在牟聿的身边，也不知道莫末会一步步做出这么多过分的事，可是他却早已经做好准备将周琳安插在莫末的身边，收集她所有的犯罪证据，若是今日不将它作为礼物送给她，那么，这份证据，最终会变成什么？

威胁莫末的把柄？亦或者，是拿来讨好牟聿的资本？

“谢谢。”苍伶心里翻起了一阵波涛，但是脸上却还是带着微笑，“啟爷，您这一次，确实是帮了我的大忙，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举手之劳而已。”牟啟也没有提及其他，他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对着身边的萧楚开口，“走吧，热闹也看完了，这么晚了，我困了。”

萧楚点点头，周琳对着苍伶微笑示意，苍伶将手里的手机还给她，目送着他们三个离开。

可到了门边，牟啟却又停了下来，他微微侧头，对着牟聿开口。

“阿聿，若是周琳一个证人不够，设计部的齐金敏设计师或许也能帮上些忙，毕竟，当年她的妹妹和丈夫也和莫小姐有些渊源，这等落井下石的事，她应该会卖我一个面子。”

苍伶挑眉。

齐金敏……

她好像听黎昕提起过，当年齐金敏的妹妹进入盛世，跟牟聿走得稍微近了些，而后，却无故落水精神失常，而齐金敏的军人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