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不敢的,可不就是欺负天子年少。
镇北侯夫人已经有些忍不住,挪动了脚步,镇北侯立马用眼神制止了她。
还没到时候,稍安勿躁。
接收到丈夫的眼色,镇北侯夫人连忙停住了举动。
苏氏疑惑的看了眼走了几步的婆母,担心她会做什么,连忙跟近了些。
虽说这种丑闻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讨论,但这是皇家事,他们镇北侯府最好不要掺和。
曾叔公的狡辩让瑞亲王只觉可笑,“皇叔家的小儿子是个天阙,这秘密皇侄听了也觉惊讶得很。既然你小儿子是天阙,为何有那么多孩子,该不会都不是皇叔的亲孙子孙女吧?”
“啊?”大殿里的人顿时惊得瞪大了眼。
都忘了想怎么话题就转到了这里。
“你胡说八道,谁说我儿子是天阙?”曾叔公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不是啊?那为何皇侄会听到这样的传言?”
“你从哪里听到,谁说的?为何要污蔑我儿?”曾叔公怒气冲冲的追问。
瑞亲王幽幽的应他:“皇叔不是说无风不起浪么,你看皇侄我用风来起浪了么?”
他用一张嘴就惊得这么多人瞪大了眼。
“你......”曾叔公知道被反套了。
“你看,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都气得不行的说是污蔑逮着我追根问底,怎么到了陛下那,你就不问刺客一句为何污蔑天子呢?”
曾叔公无话可驳,只能硬着头皮回应:“那就去问刺客,去查啊!谁不给查了?”
“你。”瑞亲王直接怼他:“要不是皇叔你一进来就质问陛下,让陛下下不来台,说不定明嘉公主已经问出什么来了。”
“我没有。”曾叔公后退几步不承认。
“你有没有大家又不是没有眼睛看。”瑞亲王冷哼了一句。
曾叔公明显败阵,景王扫了刺客一眼,然后站出来劝曾叔公:“皇叔公,您让陛下他们查清楚再说吧,这事到底不好听,是要问清楚才行。”
他又转劝瑞亲王:“皇叔,皇叔公年纪大听到这种事难免气急,您别放心上,这事该好好查。”
瑞亲王神色缓和了些,“本来就该查清楚再说话。”
“是是是。”景王和事佬般调和两位长辈的对峙气氛。
“皇叔,既然要查,这么多人在这里不方便,不如让这些大臣和官眷先回去,让刑部的人留下即可,皇叔您觉得如何?”
“不如何。”瑞亲王还未回答,慕玄度就插了进来。
他看向景王的眼神已经露出难以隐藏的锋芒,“如果今日不能在众人面前把事情澄清,日后再说事实谁能不疑真假。这种隐患皇叔不会不知,为何主张让他们离开?”
景王面色不变的道:“陛下明察,臣只是担心官眷们坐等疲累,不忍她们在这里杵着而已。”
慕玄度冷哼,“真看不出三皇叔有如此体恤臣下官眷之心。”
景王垂首不语,看起来相当敬畏这位天子。
在他以为天子会放人走以显帝皇之仁时,天子却冷声下令:“刺客污蔑之事还没查清前,谁也不准离开大庆殿。”
帝皇口谕,无人能违抗。
景王原本松弛的肩膀有瞬间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