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不知道为什么，在胭脂下去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个似的，沉默且压抑。

却远比刚出场时满口芬芳来的恐怖。

“这个世界有什么是值得我怕的？”真川牧一看着疯子认真的问道。

“是呀，你这种人，刚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了，数不尽的金钱，看不完的秘籍，不会的东西不用问就会有人替你解答。”

疯子的语气竟然难得的平静：

“你不必为了一口吃的就丢掉尊严的跟野狗抢食，你不必为了能找个地方睡觉就跟人拼命。”

“人们尊敬你，因为你姓真川，所有人都讨好你，奢望你手指缝里面漏出一点来。因为漏出来的一点也是别人一生都难以得到的。”

“你不曾尝过悲痛，你失去过亲人吗？”

“你不曾跟死亡赛跑，你有过生命垂危的时候吗？”

“你不曾失去过尊严，你有被人踩在地上用口水唾弃吗？”

每一句问话都是一声嘶哑的咆哮。字字敲打人心。

疯子用纯黑色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诡异的黑色液体在他的表面流动。

他用一种嘶哑的金属声低吼着，像是低音炮的咆哮声道：

“你这种人！什么都不曾经历过，还妄言什么都不怕？简直是可笑之极。”

真川牧一答非所问的来了一句：“别人都说你是疯子，但是以我来看，并非如此啊！”

疯子看了一眼面色不变的真川牧一，有些不满他的镇定。

但随后他又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一般。

他阴沉的笑道：“没关系，这一切都没关系，我会让人们知道的，出身高贵代表不了什么。长相帅气也代表不了什么，实力才是一切。”

真川牧一笑了，他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童年经历了什么悲惨的人生，不过看你怨气挺大的，看来是很不幸了。我要说你说的我都经历过，你肯定不相信。但是没关系。”

真川牧一退开一步认真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无论是幸福的，不幸的。但是有一点，我想我们是能达成一致的，黑暗法则。第一条弱肉强食。”

“最后再说一句，不得不说你的那些不幸我很同情，不过我就不一样了，我实在没法身同感受，因为我太幸福了，你说气不气。”

疯子确实气了，他本身就是一个炸药桶，你不点他，他都会炸的那种。稍微撩拨几下，这货果然就率先出手了。

“去死。”疯子的化作一道黑色的影子，他的速度奇快，眼睛几乎跟不上他的速度。但是他并没有攻击到真川牧一。

因为一道直径两米的小型护罩将真川牧一挡在了里面。

这是真川家的看家本领结界术。

自从第一次自大的孤身独战大妖，差点被杀后，这种防御符，真川牧一那真的是随手必带。也是他用的最熟练的几个咒术之一，基本可以无声施法。都不用引用灵言。

疯子的拳头极重，但是这个护罩仿佛有一种弹力，即使被拳头轰击后深陷了四五厘米，但依旧没有破裂的迹象。

“咦嘻嘻嘻”疯子阴沉的大笑道：“真川家的最强天才只会锁在龟壳里吗？看你的龟壳能够防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