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下说,米勒娃。”邓布利多双手交叉地放在桌上礼貌地看着麦格,轻轻点了点手指,一张垫着羽绒的红木椅从墙边上跑了过来。
“谢谢您。”麦格坐下,面带忧色地将之前的事情描述了一边。
“……但是,西弗勒斯全部的惩罚只是让他超两遍斯莱特林守则而已。”她总结道。
“哦……米勒娃,”邓布利多微笑着:“你太紧张了,听起来那只是普通的学生间的小矛盾而已,我们带过这么多学生,如果有哪一年没有发生任何这样的事情那才真的值得担忧。”
“我明白您的意思,”麦格教授犹豫了下。
“但这么多年来,很少有人能像林墨那孩子般的坦然——在伤害别人以后。”她显得很是不安:“如果您在现场的话,您就能知道当时那孩子心里没有任何内疚或畏惧,甚至在帮助两个女孩复位手臂的时候还故意折磨了她们——要不是波皮指出这点我都没看出来。”
“您可以看我的记忆,那个孩子的表现,我觉得我很难再忘掉这次的事情。”麦格抓出她的魔杖,贴在了额侧。
“没必要,米勒娃,”邓布利多摆了摆手:“我明白,你想说那个孩子有点危险。”
“是的,阿不思,尤其是他还处在斯莱特林那样的环境中。”
“但是西弗勒斯并不这样认为。”邓布利多说:“或许应该相信他的判断。”
“恕我直言,阿不思,”麦格似乎有点生气:
“您知道我一直不像您那般信任斯内普教授,况且,以他学生时代的表现来看——不是我说——他可能依然分不清楚应有的界限,我不觉得他能够在学生冲突上做出合适的处理。”
“如果不介意的话,”邓布利多又拿起一块雪糕。
“当然,您随意。”麦格说。
“麻瓜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不是么,比如简单的制造雪糕,”邓布利多品尝了两块柠檬雪糕后感慨着:“即使用上魔法都分辨不出两块雪糕的味道有任何不同。”
“确实如此,但这不是我们正在说的问题,阿不思!”麦格瞪大了眼睛。
“抱歉,我总是忍不住,”邓布利多把剩下的雪糕块全都收了起来,正了正神色:“米勒娃,为什么你会这么关注林墨那孩子,我想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
“是的,最重要的是……那孩子拥有很强的力量。”麦格说。
她取出了那块黑色的碎石,碎石上有半个完整的平面,刻着“巧克力”这个奇怪的词语,外围还有半圈裂开的凹陷。
“这是他第一堂变形课的作品,”她将印章碎石递给邓布利多:“我用固化咒将他的变形效果保存了下来,您知道,我任教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学生能在第一堂课做到这样,恐怕整个河系所有的魔法学院里都没几个新生能做到这样!”
“我不知道您想起了什么,”麦格忧心忡忡地说:
“但这样的天赋令我唯一能想起的,也是您跟我提到过的,同样冷漠残忍,同样无所内疚,同样不知畏惧,那个名叫林墨的孩子会令我想起的另一个名字……”
“汤姆·里德尔。”她酝酿了许久的勇气才说了出来。
“阿不思,那个孩子令我想到了神秘人,你跟我提到过的他刚入学时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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