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也是迫不得已,才在简大夫那边卖了个好。但老奴的心一直是像着您的,老奴怎么会背弃多年来您给老奴的恩惠呢!”
楼氏也知道光说不练是假把式。
她让毕姑拿了银票出来,交给许大管家。
“大管家莫要推辞,本夫人赏的你尽管收下。”
徐大管家感激涕零的给楼氏磕头说。
“老奴谢夫人恩典!”
等许大管家离开之后,楼氏才身心俱疲对毕姑说。
“老东西滑溜的很,让人盯着他,若有不妥...”
楼氏比了一个杀的手势。
“还有知鸢,吃里扒外的东西,本夫人不想再见到她!”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楼氏也不会暴露自己身边隐藏的高手。
如今...
她竟是被简惜给逼到了这个份上!
她又想起了情绪一直不对的楼佳慧。
她问毕姑。
“你可看出慧儿的异常了?”
毕姑实际上是个武功不弱的高手,五感更加敏锐。
她对楼氏说。
“奴婢感觉表小姐今日的气息弱了很多。”
楼氏惊讶的问。
“你是说慧儿病了?”
楼氏回想了下今日楼佳慧在寻鹤居的表现,的确是不言不语、体力不济的虚弱样。
楼氏想了想,起身前往慧云院,看望楼佳慧。
楼佳慧的身体是健康的,但她的心路历程就比较复杂了。
连日的噩梦折磨的她憔悴不堪。
梦里的她被人唾骂是个贱种、奸生子。
她的父母亲不要他了,亲戚不认她了,她还被汲仓嫌弃赶出王府...
这样扎心的画面,楼佳慧每天晚上都要见上一回!
玉清沉默的服侍楼佳慧换衣,动作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楼佳慧皱着眉头看向她,总觉得玉清与往日不同了,但她也说不出不同之处。
玉清本是打算在楼佳慧墙倒众人推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
但简惜竟然没有追究下去,而是早早结束了寻鹤居的闹剧。
无法得知知鸢的去处,玉清的内心是焦灼的。
主仆两人气氛尴尬紧张的时候,楼氏带着毕姑走了进来。
“慧儿,姑母看你脸色不是很好,可是病了?”
楼佳慧还没能走过心里的那道坎,并不待见楼氏,她敷衍的说。
“我没事,许是天气凉了,有些畏寒。”
楼氏语重心长的劝道。
“慧儿,你有事定要同姑母讲,有姑母在,总比你一人强撑着要好些。”
姑母?
楼佳慧的内心冷笑。
一面,她恨楼氏多年来的隐瞒,让她一直是个卑微的表小姐。
另一面,她又惧怕自己的身世被别人知晓,感觉周围都是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的视线。
这种纠结的怨恨都归结到了楼氏与简惜的身上。
但,楼佳慧乖巧的说。
“慧儿知晓了。”
楼氏叹气,终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楼佳慧在原处静静的坐了一会,然后面无表情的转头看着玉清问。
“你可有事瞒着我?”
玉清的心虚的浑身僵硬,强撑着对楼佳慧说。
“奴婢不懂小姐说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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