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跟自家师傅诉苦。
但是,简惜没管他的小情绪,而是让他去拿笔墨。
景轩想,好嘛,这下自己又有个书童的身份了...
老王爷不解的问。
“做甚?”
简惜说。
“说的含糊,怕您跟祖母又要忧心。今天啊,我便给在座各位办个小课堂,讲讲有关妊娠与生产的小知识。”
丞相夫人对这个也好奇,坐得纹丝不动,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简惜事先提醒她说。
“我要讲的,不在世俗观念之内,您还要听?”
丞相夫人点头,坚定的说。
“简大夫放心,今日所见所闻,我不会到外面多说一个字!”
简惜也顺应的点头。
“那好,不要吓到您就好。”
......
老王爷本以为简惜要给他们引经据典。
要么跟其他大夫一样讲些让人云里雾里听不懂的话。
没想到啊,简惜在画画...
简惜的画从最初胎儿的形成,画到了孕妇足月待产时的样子。
当然,因为还有丞相夫人在场。
简惜并没有具体画出人体的生殖器官。
但是她的画,已经足够让人理解妊娠这个过程了。
景轩也是拜读过这些让他头大的医书的。
但是,他还真是头一次听简惜讲解。
他双眼闪亮,像个求知欲很强的乖宝宝,模样跟曲靖宏一样可爱。
老王爷煞有介事的点头说。
“原来这就是婴孩住的家啊。”
简惜点头,又讲起了双生子。
“您看,住在一个房子里的,便是同卵双生。他们有同样的性别跟难以区分的相貌。而住在不同房子里双生子便有可能是不同的性别,也有不一样的相貌,叫异卵双生。”
老王爷赶忙问。
“那你祖母肚子里的?”
简惜虽然没有内力,但是对气息的感受是身为轮回判官的本能。
她肯定的对老王爷说。
“是异卵双生。”
然后她解释说。
“这很有可能是我在给祖母调理身体过程中,引起了祖母身体上的变化,导致了暂时性的失衡。”
老王爷这才想起,简惜说过普通女子一月只排卵一颗。
因为失衡,所以多排了一颗?
比起这些,老王爷最关心的还是剖腹生子的事情。
简惜开始讲述剖腹产的原理与过程。
而且,剖腹产本身是可以减少双生子出生时的各种风险,避免生产过程中的意外给胎儿带来终身性的残疾。
听简惜这么一说,好像把肚子给切开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老王爷一想,这还是安全了许多的好法子呢!
看来别的大夫都不顶用,就简惜一个才靠谱。
老王妃轻声说。
“不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易毁损的吗?”
老王爷握住她的说,不赞同的说。
“你难道要冒着风险去生?生死攸关,还管那么多?别人信不过,你还信不过简丫头吗?夫人不要忘记,是谁把为夫医治好的,又是谁,咳...给你调理身体的...”
要是没有简惜,他再厉害也不可能一次中俩吧?
老王妃咬牙说。
“妾身没有不相信简丫头,您可别说了!”
老王爷点头,表示自己不说!
他们这边闹得正欢,丞相夫人抓住了简惜便是询问各种有关生产的问题。
这位夫人,比简惜想象的还要开明。
甚至能举一反三。
要不是老王爷跟景轩在,她有可能问出更多心里的疑问。
而这么多疑问,大部分是针对成婚多年只生下曲靖宏一个的自家儿媳。
所有大夫都说,她儿媳身体没有问题。
但她今天忽然就有了感想,知道自家儿媳为什么怀不上了。
原来心态跟受孕也是有关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