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邵家,听说邵家死了个儿媳妇,两个小妾。
其实不是大事儿,那晚太后都遇刺了,能活命就不错了,我祖母就是这样说。
偏偏邵家人说,是我家让盗贼去的邵家,你们说说,哎呦!”
李文硕眯起了眼睛,这事儿不好说,有没有盗贼,哪里的盗贼,谁指使的盗贼,刁老先生早说过,里面门道多了。
李淳占见他不说话,小声道:“那天我没去,听说乱了一晚上。”
“我也没去啊!可是现在邵家就是怨上我家了,邵家多厉害,桃李遍天下,朝中好些自称邵家弟子的官员。”常宏建苦恼道。
李文硕脑子转了几圈,还是不明白,“那你找我来,能有啥办法?”
常宏建嘿嘿一笑,道:“我祖母说了,如今不好去烦长公主,毕竟太后娘娘病着,长公主哪有心情管别的。
我是说啊,你能不能帮忙,找皇后娘娘说说?邵家有个贵妃娘娘,能帮忙压制一下的,只有皇后娘娘了。”
李文硕眉头皱了起来,“找姐姐?怎么说?贵妃在宫里,能吧你家怎么样?”
李淳占道:“文硕,常家管的就是宫里的事儿,贵妃娘娘要收拾常家,比朝里的谁都方便。”
“那不能吧!长公主......”李文硕看看常宏建,拍拍心口道:“放心,我回去跟媳妇说,让她进宫一趟,真有啥事,姐姐能伸手帮的,请姐姐帮一把!”
“好兄弟!”常宏建一巴掌拍在他肩上,“我就知道,跟你一说,准成!”
“那是,咱们是过命的兄弟嘛!”李文硕话音刚落,就被台上走出的两个妇人惊呆了。
光着膀子,身上只穿了两条大裤衩的妇人,横着上了台。
“你没看过?”常宏建奇怪道。
李文硕摇摇头,“听说过,第一次见。”
两名健妇在台上摔跤,准确的说,更像是相扑。
奇怪的是,没人在意两人的穿着,就连李文硕都觉得,两人更像是角斗场上的勇士。
虽然女性特征很明显,但没人生出一点邪念。
李文硕出门带了二十两银子,五两给了串场引客,十五两压在角斗上,输了个精光。
回到府里,姜婉宁听说他去瓦棚看百戏,嘻嘻笑个不停。
“你也看过?”李文硕问。
姜婉宁笑着道:“那时候我年纪小,觉得好玩,给了引客一把金锞子,非要人家脱光了,看看是不是身上藏着什么。”
李文硕指着她大笑起来,婉宁小时候这样淘气,岳母一定很头疼。
“你呀!”李文硕不知该怎么形容婉宁了,“那晚乱成一团,你还敢满行宫乱串,还出了行宫,去兴国公别院看热闹。
这样的事儿,以后可不准再有了。你要是有点事儿,我还活不活了?”
姜婉宁咯咯笑了起来,“夫君呐!从回来你就说这事儿,说了七八十遍了。”
“我这么说,只怕也没说进你心里去呢!”李文硕不满道。
“哎呀,算了,不说我了,李二郎找你出去,就是看百戏?”姜婉宁笑着岔开话题。
李文硕轻笑道:“嗯,是好事儿,常家想改投明主了。”
“就这事儿,还用找你说?常广在宫里,多少机会找李姐姐透话儿,这事儿不简单。”姜婉宁直觉,常家应该有别的心思了。
“也是,我这就让大年去打听。”李文硕站了起来,“别等我吃饭了,我找老爷子蹭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