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皇上就不考虑一下蔡了了会如何反击吗!
蔡了了的反击,怕是要家破人亡哦。
不过皇上这话倒也没有说错,原本的皇后也确实已经殁了。
被说成是亡妻,蔡了了心里简直硌得慌。
看来两个多月不见,皇上的这皮也是有些痒痒了。
“恕在下冒昧,可否问公子一个问题。”蔡了了倒是一副商人职业的微笑说道。
不过虽然在微笑,听着总有些毛骨悚然,渗得慌。
“年老板请说。”
“敢问公子您亡妻过世之后,您可是至今未娶?”
“亡妻对我情深义重,实在是无法忘记亡妻。”皇上也不太明白,蔡了了为何如此问。既然问了,那就按照之前的逻辑回答吧。
“既然如此公子可愿意娶我。您如今家中无妻,我也未嫁。公子觉得如何?”蔡了了这一反击果然漂亮。
这是什么话,简直让淑妃和尤铆施都惊到了。
这皇后如今可是在皇宫里禁足,再把此人娶回皇宫,这宫里岂不是又两皇后了。
被惊到的还有皇上,不过心里一想,这也才是如假包换的蔡了了。
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皇上内心倒是欣喜若狂,一时之间光顾着高兴了,也没有回答蔡了了的话。
“公子莫要见怪,也莫要当真,我就是和您说笑呢。公子对您亡妻一往情深,您的亡妻也不一定不希望您沉浸在悲伤中。我既然和有缘和您的亡妻长得一模一样,也算是借着这张脸,开导开导您。还请公子莫要见怪。”既然皇上不回答,蔡了了自然要补上。
不过蔡了了这话倒也说得着实很好。
“年老板说的是,不过年老板若是真愿意将此生托付于我,我也必定不会辜负年老板。”皇上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有点浪荡的感觉,可是偏偏配上一个一本正经,用情至深又很诚恳的说道。
皇上这般说辞,倒是完全忘记了淑妃和尤铆施还在场。
淑妃站在皇上身后,心里一个冷笑:看来皇上最爱的人果然还是皇后。即便仅仅只是长得一模一样,也能让皇上说出如此的话来。
“公子您真是会说笑。”蔡了了倒是没有想到,皇上还能说出如此的的话来。
看来蔡了了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皇上也确实把自己放养了,放飞了。
这个时候店里进了客人。
“有客人来了,我们就不打扰年老板了。告辞。”
还好有客人来了,不然皇上怕是舍不得离开啊。
脚上怕是有千斤重的秤砣托着皇上的脚。皇上极不情愿的迈着沉重又不舍的步子,慢慢的离开了米铺。
“公子慢走。”
晚上子时已过,皇上房间的门外,除了有两个侍卫站岗以外,在没有其他人。
屋内也是黑漆漆一片。
翻窗户蔡了了从来都比走大路,走正门来得顺手,来得利索。
蔡了了从窗户外面,一个动作干净利落地翻到了皇上屋内。
踮起脚尖,悄悄地走到皇上榻前。
慢慢地撩起帘子,床上居然没人。
什么鬼?
糟了。
蔡了了刚刚反应过来,一把刀从后面直指在这蔡了了后背,“不要动,若是不想死,就给朕侍寝。”原来是皇上。
皇上如今和这蔡了了的默契,还真是好得不要不要的。
不过这些荤段子,皇上如今说起来也是越发的顺口和熟练了。
看来蔡了了是打开了皇上的潘多拉之盒,释放出了皇上的本性啊。
“侍寝?您不是对亡妻念念不忘,至今无法释怀未能再娶。这怕是不好吧,怎么能对得起您的亡妻呢?”
“深更半夜的跑到男子闺房,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原来皇上不正经的时候,比和亲王有过之不及。
“把刀给本宫放下,本宫今儿来找你是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比侍寝还重要?”
“要不侍寝结束了,再说?”蔡了了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主。
皇上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收起了刀。往桌旁便走去。
“过来坐。”
蔡了了也只能屁颠屁颠的跟过去。
“你不是说你到训州来灭火的吗?为什么跑去卖米了,还失联了?”
“本来我是准备在训州好好扑火,没想到有一日上山去扑火,却在山中发现一个假冒猎户。”
“假冒猎户?”
“是。后来经我查明,此人原来是和是训州交界的醇国派来的奸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只能悄悄的离开。”
“为什么不和太守大人说呢?”
“太守大人要忙着安定受灾群众,哪里脱得了身。反正卧底也是我的强项。于是乎,我就换了女装悄悄的潜进了醇国。”
原来那日蔡了了失联后,换了一身女装,去了厘州。
当日蔡了了离开京城时,蔡丞相给了她一封信。
说是有困难的时候,可以去找此人。
此人便是厘州太守。
蔡了了找到厘州太守之后,厘州太守一看是个小姑娘。
“不知道姑娘找老夫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当今丞相水大人,让我来找您。”
厘州太守一听是水丞相,表情都有些不太好了。
“水大人让您来找我,可有何事。”
蔡了了看这个表情就知道此人,肯定抠门得很。
厘州太守看了信,给了蔡了了两根金条。
一个金条说实话,从厘州回京城都可以了。
不过蔡了了倒是精得很,能给两个金条看来这厘州太守倒也确实有钱。
既然有钱又才给两根金条,看来这厘州太守也太抠门了吧。
既然水大人的面子都不好使,那蔡了了也就只能来暗得了。
入夜之后,蔡了了在厘州太守府上观望了很久。
再根据厘州太守离开取回金条的时间,估摸着这训州太守家里藏银子的位置。
果然这活地图名不虚传,蔡了了非常顺利的,就找到了厘州太守家藏银子的地方。
蔡了了潜了进去,哎呀我的妈呀。
这简直就是绝了,满屋子的银子。
如此看来这厘州太守还真是抠门,贪了这么多看来手段不错。
既然如此,蔡了了就盗了这一满屋的银子。
可是如此数量的银子,蔡了了这个小身板再结实也不能全部拿走。
这些银子应该有些年岁了,有些箱子上面还有蜘蛛网。
蔡了了倒也无妨,这真金白银怕什么蜘蛛网呢。
洗洗更干净,不妨碍使用。
第二日蔡了了,换了一身男装,摇身一变成了钦差大臣,直接查封了太守府。
可是这个时候蔡了了即便是钦差大臣,也没有兵能够称的气场面。
所以,蔡了了去之前先打了一个土匪窝子。
好在这过去没有枪,全靠手上实力。
如此一来蔡了了把窝土匪给一锅端了。
好处是什么呢?
好处就是打劫来的银子一人一半。
这生意简直太划算了。
如此多的银子太守哪能说的清楚。
自然是要下狱。
于此同时蔡了了快马加鞭让人送了一封信给水大人,说明了厘州太守的不忠。
当然了厘州太守不忠贪污受贿的银子,也是全数上缴给了水大人。
不是说好的和土匪一人一半吗?怎么能全数上缴呢?
这边是蔡了了给这一半银子的条件,这帮钦差大臣后面跟着的假士兵,要在押运过程中上演一出自编自导的劫匪戏。
于是蔡了了带着这其中的两三箱的银子,去了醇国。剩下的银子暂时放在厘州。
蔡了了带着银字到了醇国,买下了不少粮食铺。
然后将这粮食铺的粮食,分批分次的运到训州城中,也就是蔡了了如今的粮铺中。
如今蔡了了这粮食铺中的粮食,那各个都是堆到了天花板上。
借口倒也很简单,训州一定缺粮食。
哄抬粮价,一定能在训州城内制造暴乱。
蔡了了从醇国买来的粮食,足够训州城内的百姓吃上一年了。
听完之后皇上问蔡了了,“你这卧底未免有些太草率了写吧。就办了厘州太守,然后还和土匪一人一半分了脏,最后去了醇国买粮食。”
“难道还不够吗?”
“那个假猎户呢?”
“假猎户人影都没有,毫无线索,根本查不到。不过既然这个时候来训州,也没有其他动作,就待了一两晚便离开了,看来他们要观察和确定的事很简单。皇上您觉得灾后什么事观察起来很简单?”
蔡了了这话直指粮食问题,“所以,你就提前买了粮食。若是醇国真有什么事,这训州城也能自给自足。”
“皇上英明。”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看看醇国的情况,等他们挑事了我再回来。”
“好。了了如今你一个人在外面。凡是都要多加小心。”
看得出皇上很不舍,很心痛。
但是还是要以大局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