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啊,孽障,你居然对自己的母亲和亲生妹妹都能下如此毒手。”站在后面的殷老二直接喊出来。
“你简直不是人,你就是个魔王转世的孽障。”殷老三怒吼。
“魔王这个名称我喜欢。”南柯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想得倒是挺美的,魂世魔王是我的称号。”江离泽气鼓鼓的望着南小四。
“殷琼佳好久不见。”
“你还是叫我小四吧,我觉得这名字不太吉利。”
周围的人瞬间呆住。
殷老三刚想再继续马,那些骂人的话都到了唇边,被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你还真是完美的向我诠释了什么叫做自投罗网。”江君倾面上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四周的侍卫缓缓向着南柯逼近。
“上次一别,我对您可是念念不忘。”
那如同登徒子的话,让殷新亭面红耳赤。
“住嘴,这是女儿家能说出的话嘛,登徒浪子,你简直不是个东西,出去一趟,你是躲进了青楼里面了吗?”
“我和未来夫君调情,请您这位中年男子不要打断好吗?“
“未来夫君?”江君倾觉得这个称呼格外的嘲讽。“那你算是送了你未来夫君一个很让我惊吓的礼物呢。”
“那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怎么样,我干的事情,是不是让你无时无刻都在想念我。”
“是啊,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你。”
“孽畜,你一人做事,莫要祸殃全家,我在此宣布,从你逃婚那天开始,你与殷家便无任何瓜葛,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
江局倾不悦的皱眉。
这些老头正的是聒噪的很。
士兵立马上前,将那群江家人拉开。
“知道你生气,我这不是来送死来了嘛。”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这定情信物,我可是一直留着,你说亲自还你,我便来了。”
殷新亭望着那玉佩,眼睛亮得都快赶上那太阳。
那不是江君倾用来号令手下商局的令牌吗?
那块令牌可以一次性从江家商号提三万两黄金啊!
“不过看在你一个弱女子的份上,又是我的女儿,我决定还是暂时不跟你断绝父女关系,免得你到时候因伤心过度,而气绝身亡。”
江君倾冷漠的眼神扫过聒噪的殷新亭。
吓得殷新亭立马将剩余的话,全部憋了回去。
“拿过来。”
南柯将那玉佩放回了自己的脖子上。
“以前听说书的先生说,在很多方面,一个人不能太过主动,我走九十九步,你也踏出一步,我一个女子,已经抛去女儿家的矜持,不远万里,来到了这里,现在该你踏出这一步了。”
江君倾唇角微杨。
没有任何犹豫的向着南柯走去。
他倒要看看上百个弓箭手都对准她,她能玩出什么样的花样。
手轻轻的触碰到那冰冷的玉佩。
刚握住玉佩。
身前的女人,便向着他的怀抱倒来。
有些许洁癖的江君倾本能的想要用灵力推开面前的女人,却发现心脏被一硬物抵住。
“你要是敢推开我,我就让你尝一尝你弟弟当初被我一刀割喉的滋味。”南柯压低声音。
“你以为我会怕你。”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屑。
“你当然不怕我,但是在自己的地盘,被一个女人封喉,这种死法,传出去也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