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正想开口回答,突然她听到了门外弄出了微小的声响,随后就听见外面有人呵斥道:“王妃和皇后娘娘正在里面说体己话,岂能容你在外面莽莽撞撞的?”
那是慕容月陪嫁过来丫鬟的声音,当下慕容月就明白了隔墙有耳,突然就朝顾言月发了脾气,“亏我之前还把你当成是姐妹,如今我跟王爷还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没想到你就巴巴得过来挑拨离间了。”
没等顾言月反应过来,慕容月就推着她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大声的嚷道:“以后我不用你假惺惺的过来看我!我跟王爷好的很,而且以后的日子还会越过越好的!”
说完,就把顾言月从房间内推了出去,随后就把房门重重一关,把顾言月彻底隔在了房门外。
顾言月莫名其妙被慕容月吼了一顿,回到宫中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没过两天她又出宫往襄王府跑了一趟。
只是这次她连踏都没踏进襄王府就被门口的下人拦了下来,“王妃说了,以后凡是皇后娘娘来了,一律不准她进府。娘娘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只是听主子吩咐,你看这……”
顾言月不好直接为难下人,只好无功打道回了宫里。
此事经添油加醋传到了襄王和太后耳里,太后听了后一天下来心情都是愉悦的,她一直等着皇后和襄王妃闹掰,这样襄王妃没了外援,为了以后的日子,可不得就只能依靠着襄王了。
襄王听了,下了朝就往王府里赶了。一回王府就径直奔向了慕容月的寝院里,先是假模假样的训导了她几句,说什么顾言月毕竟是皇后,这样公然把她拦在门外,这样不合礼数,而且回头让御史大夫知道了,就会往皇上那儿参上几本了。
慕容月连连应道,说自己以后会注意后,就突然起身坐在了襄王的腿上,她柔软的嘴唇贴到了襄王的耳边,轻声道:“王爷,之前咱们成亲时连交杯酒都没喝上,今晚我们把那些流程都再补上一遍好不好?”
慕容月靠得极近,呼出来的气全都吹在了襄王的脖颈下,吹得他心痒痒,慕容月难得主动朝他示次弱,他不可得抓住这次机会,把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圆房给办了。
虽然如此,但他还是对着慕容月严声道:“交杯酒没喝这能怪得了本王吗?本王当日刚踏进房门就被你打晕了扔地上去了。”
慕容月见状,往襄王的怀里蹭了蹭,小声道:“以前是臣妾不懂事,还请王爷不要记恨。”
“本王又怎么会记恨自己的夫人呢?”襄王被慕容月撩得火都起来了,哪还等得了晚上,直接抱起慕容月就往里间走去,“别等晚上了,现在本王就可以把流程给你补上。”
慕容月窝在襄王怀里,指挥他从柜子里拿出了酒具,亲自给他倒了酒,随后就挽了上去,看着襄王一滴不剩喝完了杯中的酒,慕容月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对于襄王来说,不易于是春药,他火急火燎得把慕容月抱上了床榻,“交杯酒喝了过后,就该是洞房了。”说着就低头吻了下去。
一时间房内中再无人说话,只剩下了慕容月止不住的痛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