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整台车的内饰选择了红黑的撞色配色,星空顶自然也不能少,毕竟在林丁强看来,他还没有让辛晴试过脚踩星河的感觉。
门槛条上林丁强定制了辛晴的英文名字,而在雨伞上面,林丁强放弃了常见的银制伞柄以及黑色伞面,选择一款镶钻伞柄以及与内饰颜色遥相呼应的酒红色伞面。
等一切都选择完了,林丁强伸了一个懒腰,问道:“多久能提车?”
“大约要10个月左右。”田蔓蔓将效果图交给了林丁强,由于车身颜色没有现成的,只用了两个相近的颜色暂时代替,“但也有可能需要一年或者更久的时间。”
“这么久?”
“强爷,您这可是定制车型啊!全天下都独一无二,再加上都是手工的,所以时间会晚一点。”田蔓蔓笑呵呵地说着:“不过,好菜不怕晚嘛!”
林丁强点着头,“也对。就这样的。多少钱?”
“目前算下来是1200万。”田蔓蔓回答道:“不过我再跟领导争取一下,看能不能有点优惠。”
“好,那麻烦你了。你谈好之后,给我打电话,我就叫人把酒和瓶子送过来,顺便买单,”林丁强站了起来,客气地说着:“时候也不早了,麻烦你一天了。我就先走了。”
“强爷,慢走,我送您。”
林丁强在走出展厅之后,奚桃和赵蕾两人都逛了一圈回来了。
赵蕾开心地问着,手里还拎着几包衣服,“老大,选好了吗?”
“选好了啊!真是太累了!下次我再也不想亲自来买车了。”林丁强感叹道:“你们两个去逛街了?”
“是啊,我们两个在里面喝了三杯水,见您还没有选完,就在附近逛了逛。”奚桃回答道:“老大,我们现在去哪里?”
林丁强抬手看了看时间,“时候也差不多,先去接你们嫂子。然后去百花山。”
“那我去开车,”奚桃连忙说着:“老大,小蕾姐,你们等等。”
“好。”
等去经管院接完辛晴之后,四人又急急忙忙地朝百花山森林公园赶去。
今天晚上是李灵秋的父亲,也是京城恒庆集团的董事长李阳荣以及李安平两人共同摆的答谢宴。
在欧路的事情上,由于林丁强的操作,李安平的十亿非但没有打水漂,反而给他带来了一个多亿的收获,而李阳荣虽然损失了三亿,但李灵秋却在亨通的股票上赚了几千万,这也让李阳荣迫切地想要见见众人口中的奇才。
车辆在开出五环之后,逐渐变得流畅起来。
奥迪一路驰骋,朝着目的地赶去。
坐在后排的辛晴拉着林丁强的手,好奇地问着:“老林,今天你去买车了吗?”
“买了呀!”林丁强答道:“不过田蔓蔓说最少要等10个月,多则要一年。”
“你买的什么啊!”辛晴惊讶地眨着眼睛,“要等这么久!”
林丁强从冰柜里面拿出了两瓶水,慢悠悠地说着:“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魅影。你就等着看吧!到时候啊,你的眼睛绝对比现在还要瞪得溜圆!”
“一天到晚就喜欢逗我!”辛晴微笑了起来,“不过,今天怎么去这么远的地方吃饭啊?百花山都快要出京城了。”
林丁强耸着肩,“这还真不知道,是关蓝给我说的。应该是这些大佬们想要远离城市的喧嚣,寻得心中的那份宁静吧!”
“关蓝也要去吗?”
“对啊,而且瑾薇恐怕已经到了。”林丁强顿了顿,接着说道:“她和李建虎从京城回来之后,就去了马场,然后就和关蓝一起去了百花山。”
辛晴点着头,“原来是这样。你说这些京中大佬就喜欢这样的调调,别人都是削减了脑袋往城里挤,而他们则恨不得不时时刻刻就待在京郊。”
“依我看,京郊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小圈子。其实吧,古人有句话说得不错。”林丁强意味深长地说着:“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
辛晴托着头,侧身看着林丁强,“什么意思?”
“要想真正融入这个圈子,不是看你开的究竟是不是劳斯莱斯,也不看你手上是不是戴着百达翡丽。”林丁强沉稳地说道:“而是要有一个思想层面上的共鸣,要一份让人信得过的人心。不担心没有职位,担心的是没有立足的能力;不怕没有人知道自己,只要力求使自己成为能够被人知道的具有才德的人就行了。”
“你最近是不是在看什么书啊?”辛晴听得入神,“怎么说话头头是道的?”
林丁强叹了一口气,自嘲道:“咳,我看什么书你都不知道。在你每天睡着之后,我就看看论语、读读红顶商人、翻翻曾国藩。起步比别人晚,只有加倍努力,笨鸟先飞了!”
辛晴的眼里流露出了欣慰的眼神,一个人有内涵远远比有钱更重要,笑嘻嘻地看着林丁强,“好啊!原来你在我睡着之后,做了这么多事情!”
“今天晚上要不要给你讲讲?”林丁强打趣地问着。
“我不听。”辛晴捂住了耳朵,“你上课最没意思了!”
林丁强回应道:“那辛教授给我补补课呀!上你的课很有意思!我们再谈谈李雷和韩梅梅?”
“哼!”
奥迪行驶在京昆路上,入了秋的京郊有着另一种美感。
铅色的公路蜿蜒伸展不见尽头,而道路旁的行道树已现出了将要凋落的倦容,绿了半年的枝头上出现了未坠的病叶,都染上了些许淡黄的苍色,伴随着车辆的驶过,在秋风里微微发颤。
而在这种似离还在之间,枝头上却挂上了一颗颗饱满的不知名的树果,用丰收的方式来替代了秋的凄凉。
在津城忙活一大圈之后,坐在车上的林丁强也很想要知道,李安平所说的大礼究竟是什么。
他按动了按钮,车窗的窗帘徐徐打开,看着窗外的美景,心里也难免有着各种憧憬,似乎他离京郊只有一步之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