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上一辈子不好看,这一辈子怎么会好看,一定是都好看。”暖暖咯咯的笑着。
说着说着,沈向晚哭了起来,眼泪连成了串。
“小姐,你怎么了,小姐?”暖暖有些担心。
“我想将军了。将军走了好久,怎么还不回来?将军去了哪里,是不是他不回来了,他不要我了。”沈向晚哭的异常伤心。
暖暖有些懵,这是怎么回事?小姐都醉成这个样子,不是应该想太后娘娘和太师,怎么会想将军?
“将军有军务在身。将军好得很,水木说,将军很好,只是将军那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等将军的事情处理完就会回来。”暖暖轻轻的抚摸着沈向晚的后背安抚道。
“嗯,好,所以我要给将军写信。”沈向晚站起来,摇摇晃晃进了屋里,坐在桌前。
“小姐,你今天喝多了,写不了字,明日,明日清醒的时候再写。”暖暖劝慰。
“不行,那怎么行?我现在就想将军,我就得给他写信,我得给他写,写好长好长的信。”沈向晚眨着眼睛看着暖暖,一脸委屈,撇开嘴就要哭,眼泪大滴大滴的往出掉。
“哎呀,那小姐你就写信呀,写很多很多信,没人拦着你。”暖暖说着对沈向晚研墨,几张纸铺在沈向晚面前。研墨之后,暖暖又为沈向晚拿了笔。
沈向晚提笔开始写信。
暖暖以为沈向晚只是闹一闹,写不了字,落笔写坏,她会放弃,可惜暖暖想错。
沈向晚落笔如有神,先从对平阳将军的思念开始写起,又写到季节,写到天气,再写到他们最近在做什么。
然后又写到她酿的酒如何好喝,兰姨做的红烧狮子头是何等好吃?京城又开了哪些首饰铺子?哪些是江南的,哪些是川蜀的?京城来了多少胡商?胡商带来哪些新奇的东西?
还有京城哪家烟花九楼出了新妓子。这新妓子唱了什么曲。京城又来了哪些才子?这些才子们聚集在何处?吟诵出哪些好听的歌赋?
她写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几乎写成了一本书,因为她从晚上一直写到早上,又从早上写到第二天晚上。中间吃饭都几乎没停,是暖暖一口,一口给她喂的。
水木汗颜,原本他想着他熬两个晚上给平阳将军写信已经算是极致,可看向晚小姐这样的写法,他根本上不了台面。
水木觉得他要向向晚小姐学习的地方实在太多。
沈向晚写完信,搁下笔,倒头便呼呼大睡起来,连床都没上。还是荷花和水仙两个人抬她上床。沈向晚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凌晨。
在这之前,京城里。姜太医心里过不去那道坎,所以将沈向晚告到府衙。
胡府尹很认真接待这个案子。每次遇到沈向晚的案子他都很认真接待。
可是最后不能立案。因为姜太医没有任何损失,身体状况良好,没有丢钱,没有损失财物。
姜太医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胡府尹,“她羞辱我,诽谤我。”
“姜大人,你说向晚小姐和宋公子有不明不白的关系,还说宋公子是她的男宠,你可有证据。向晚小姐告你诽谤,污蔑,羞辱还差不多,你还反过来告人家。”胡府尹回复。
姜太医几乎气炸。他以为官官相护。胡府尹怎么说也与他同朝为官,能护着他。护着他便是护着官员的颜面,护着官员的尊严,可惜他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