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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缀在心头，剪不断，理还乱，徒之奈何。

……

Red Velvet的孩子们，除了牛静一和姜涩琪，入社时间都相对较晚，练习时期，除了偶尔的指导，也就没有和前辈们打过大多交道。

因此，前辈只是前辈，并非朋友。

这也就使得，迄今为止，类似Smt这样的场合，外出社交的孩子们，总是会回来得很快。

行程已经很累了，她们想稍微逃避一点社会与礼貌的束缚，也无可厚非。

吃饱喝足，闲逛完毕，收获满满的牛静一溜达着返回了Red Velvet的待机室。

很好，待机室内，只有孩子们，没有那两个“她们一吃东西就会表情不好瞪人”的经纪人存在。

发呆的发呆，补觉的补觉，刷手机的刷手机……

而裴珠泫，一如既往地，认真履行着leader的职责，用手机拷贝下了孩子们的彩排舞台视频，检查舞台，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

把“顺手牵羊”来的寿司拼盘放在桌子上，牛静一来到了裴珠泫身边，贴着坐下，下巴娴熟抵着裴珠泫的肩膀，一同看起了彩排舞台视频。

绵软的，温润的，安心的。

美女周身三寸，都是萦绕着香气的。

“别闹~”

牛静一的贴贴蹭蹭，弄得裴珠泫有些痒，她伸手按了按牛静一的脑袋，视线依然放在了手机屏幕上。

“嗯~”

嘴上这么答应着，牛静一的贴近，却愈发紧密，紧密到，一张椅子，极为艰难地挤下了两个人。

恰好，彩排舞台的播放，来到了尾声。

很棒。

孩子们越来越懂事，业务能力越来越娴熟，需要她特意确认的事项也越来越少。

有些骄傲，有些感慨，也有些失落。

然而，只是片刻，身旁这个大孩子的动作，就打断了裴珠泫岁月与成长的慨叹，情绪一个急转，去往了无可奈何的方向。

“呀……”

轻柔的语气，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更像是一种宠溺。

牛静一视线微抬，落在了裴珠泫的侧颜。

对于外貌，我们的小静一一直都是很有自信的，毕竟，那些带有惊艳和占有欲的眼神，从来都不是虚假的。

但美貌，亦有类别。

自我认知，牛静一向来都很清醒。

冷艳，帅气，性感，就是她最为明显的标签。

但裴珠泫不一样，她的“脸赞”，是全方位多层次的。

面无表情时，清冷；鼓起脸颊时，可爱；特别是日常走路时，那腰肢，那屁股，女人中的女人，纯纯魅惑。

这样的裴珠泫，无论是素人，还是练习生，亦或是出道后，斗不曾缺少带有过示好意味的联系。

但裴珠泫是一个目标坚定的人，从来不曾动过这方面的心思。

除了那一次……

总而言之，【裴珠泫（珠泫欧尼）的感情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的？】，长期位于Red Velvet内部裴珠泫缺席时的聊天话题热度排行榜top3。

“欧尼，刚才我见过泰妍欧尼了。”

脑海中，揉乱的杂思挥之不去，带有几分刻意，牛静一提起了金泰妍的名字。

“泰妍欧尼说，秀晶想要约我哥见面……”

语速，较之平日，显得稍微缓慢，而牛静一，则是仔细观察着裴珠泫的表情。

意料之外，却也在预想之中，当金泰妍，郑秀晶，自家兄长，三个人出现在一句话中的时候，裴珠泫的神情，明显出现了些许异样。

似是无奈，似是哀怨，似是惊慌，似是解脱。

很复杂，但这就是此刻裴珠泫眼眸中所蕴含的色彩。

“所以泰妍欧尼问我，秀晶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哦。”裴珠泫像是随口一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和秀晶最近也没怎么见面，不知道她有什么事。”牛静一顿了顿，“不经意”道，“欧尼，你知道么？”

“啊？我？我也不知道……”

“哦，看欧尼你好像和秀晶联系蛮多的，就以为秀晶和你说过。”

“没有……”

裴珠泫是真的是很不擅长在这种事情上撒谎，那种言不由衷，想要掩饰什么的样子，终于将这件事的内在逻辑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