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把将不知眉心的血擦掉,然后跟胡言小声道:“她惨不惨跟你有什么关系,都是因果报应罢了,我们只是来除妖的。”
傅仁笙微微蹙眉,看向假山,这次却连一个后脑勺都没看见。
“哈哈哈哈!”那女子眼神凌厉,一步步艰难往县官夫人面前爬:“怎么,夫人,你是怕了吗?”
“你不要过来”,县官夫人慌乱中踩到自己的衣服,重重摔在地上。
不知大步上前,挡住女子向前爬的路,冷着一张小脸问道:“是谁救了你,又是谁教你用哨笛控制恶妖的。”
“哈哈哈?”那女子疯狂大笑:“恩人的名字岂能随便说出,我若说是魔主尽欢的魂魄救了我,是她给了我报仇的勇气,她让我变成了这般模样,你信吗?”
傅仁笙面色更冷,呵斥:“胡说。”
“哈哈哈!”女子依然在大笑,笑的七孔流血,笑的让人在阴暗的夜空里汗毛根根竖起。
不知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收回剑,退后一步。
就这一步,那女子突然五指成抓,从地上窜起来,一把掏向县官夫人的心脏。
县官张大了嘴巴,不知手中的剑也刺在女子的心脏,可终还是究晚了一步。
是那县官夫人,胸前已经被开了一个大洞,鲜血入柱,根本堵不住。
那县官被吓得浑身都在哆嗦,但她第一时间不是去看他的夫人,而是指着那女子喊道:“杀了她,杀了她。”
不周山的几人对县官这样薄情寡义行为实在又些看不过去,不过,这跟他们没有关系,所以谁也没理他。
恶妖被杀,妖化之人也死了,百姓们跪谢不周山的几位仙师。
再都纷纷把唾弃的眼光对准了县官,恨不得一人一口口水淹死他。
原来县城弄出这么大的劫难,死了那么多人,竟然都是因他好色引起的。
事情解决,恶妖被杀,不周山的人就打算离开,只有不知还在伸着脖子,东张西望,又走到假山后看了看。
嘴里嘟囔着:“刚刚明明就在这里的,跑哪里去了?”
胡言道:“不知,走了。”
百姓们见不周山的仙师都是飞而走,纷纷再次跪地叩拜。
“谢谢神仙,真是好人啊。”
“仙师法力高强,救苦救难。”
然而不周山的人没一个人低头去看,在不周山的规矩中,三年前加过一次规定,其中一条,凡入不周山者,修仙需要心灵纯粹,不以争名夺利为目的,否则逐出山门。”
待县衙院子里的人,都走了,一个脑袋才敢探出来。
“呼”,尽欢从大树上面后叽里咕噜掉下来,“啪叽”摔在地上,丝毫没有一点形象。
“还好没被发现”,尽欢摸摸自己的心脏,“吓死了,幸好没被发现。”
捡起地上不知哪位村民为了防身落下的一把菜刀,丝毫不嫌弃地用袖子擦擦上面死老鼠的血迹,拎在手里,走进后院,想要找一马。
她需要换个地方了,这县城她可能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