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一边扎,嘴里还一边发着牢骚:“起来呀!你的嚣张劲呢?老子也让你尝尝滋味。”
秦一实在看不下去了,阻止:“主子,差不多就行了。”
周通心情甚是舒畅,他拎起浑身是血的轩辕宁,走出密道。
悄悄地把她放到床上,又盖好锦被,然后兴高采烈地进入密道,回到自己的院子。
第二天清早,轩辕宁疼醒了,她觉得全身没有一个好地方,哪里都疼。
她坐起来一看,里衣上全是血,当时吓了一跳。
“啊!”一声惨叫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含香和寒雨忙推门而入,当看到浑身是血的宁公主时,大吃一惊。她苍白的面容透露出无比的疲惫,衣袍上全是血。
二人顿觉不妙,连忙走上前:“公主,您怎么身上全是血?”
“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疼,你们给我看看。”
含香帮轩辕宁脱掉里衣,看到眼前的情景二人又怔住了。
公主的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一看就是被锋利的针扎的。
有的地方,竟用针直接划了几条长线,肉都张开了,还渗着血,让人心生怜悯,不忍直视。
公主趴在床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 眉头紧锁,气愤地骂着:“周通,你个王八蛋,一定是你干的,你在报复!”
她原本那娇美的脸庞也变得扭曲,疼痛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席卷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无法忍受。
宁公主身体颤抖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紧紧地抓住床单,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周通,我轩辕宁跟你势不两立,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此仇不共戴天!”
含香质疑:“公主,我们二人在外守了一晚,并没有人来咱们院子,驸马是怎么进来的?”
寒雨是个头脑活络的,“没从外面进来,那只能从屋内出来,屋子内一定有密道口。”
寒雨在地面开始搜索,忽然发现地面上有一些白色的粉末。
她用手捏起一点,放在鼻息处闻了闻,接着惊呼道:“公主,他们用了迷药!”
“好,好的狠,派人在每间屋子里找密道。含香,你帮我上药。”
瑶光阁里不时传来痛苦的哀嚎声。
片刻之后,寒雨走进来,她一脸的兴奋:“公主,果真有密道,入口就在隔壁的屋子,密道出口在后院的假山。”
宁公眸光流转,眼中透着算计,“你们派两个人,一人守在入口,一人守在出口。
既然他喜欢密道,那本公主不介意把他堵在密道中。”
周通则沉浸在喜悦中,“秦一,想必轩辕宁现在正躺在床上鬼叫呢,本公子想想就开心。”
秦一有些担忧:“宁公主会不会再报复回来?”
十日之内不会来,那一身的伤够她养几天,下午去江南,咱们悄悄地走,让她自己在府中待着吧。
不然,你家公子的小命迟早得交待在她的手上。”
果不其然,周通派人通知了母亲,并把公主的所作所为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周夫人。
周夫人是既心疼又气愤,只回了句:“此事先不要声张。
公子的院子不允许任何人进,就说公子得了重病,等通儿走远,宁公主想追也追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