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念低低的笑道：“从前的死对头。”

张年：“……”

禇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念念，就算凌湛跟那个司机的女儿在一起了，你也不能这样糟践自己啊。”

程依念被禇怜的样子逗笑了，她开口道：“怜姨，我没有糟践自己，他其实还挺帅的。”

禇怜和张年对视了一眼。

这时服务生敲门，说是菜热好了，问现在要上菜吗？

程依念点头。

三位服务生轮流着将五道菜，一个汤，还有两道甜品端了上来。

“张叔，怜姨，你们尝尝这些菜。”程依念拿起公筷，给他们布菜。

两个人也没有吃饭的心思，还想再问问程依念现在的情况。

程依念看着他们浅笑道：“我现在过的真的挺好的，你们不用担心。”

“有事儿一定要跟张叔说。”张年沉默了几秒，终是没有再问什么，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程依念心中一暖，点了点头，“会的。”

禇怜也没有再说什么，两人拿起筷子吃程依念夹过来的菜。

吃了几口菜，张年又问：“念念今天在电话里说，要找我帮忙，是什么事儿呀？是不是让我不要跟凌湛他们公司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