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恪看着景舞那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兴奋的样子,只能在心里长叹一声,叶庭深你这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承画那是相当的漂亮,如果是她的话,那叶庭深眼光还是很好的,你们想想,将军和女暗卫日日朝夕相对,对了,那你们说我嫁过去不是棒打鸳鸯吗?”
“你要是再敢看老三给你的话本子,绝不轻饶。”景恪轻飘飘吐出这句话,留下一个清俊雅逸的背影给景舞。
“阿绎,如果他喜欢承画,你不难过吗?”展兮这句话问的认真,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一般。
“我为什么要难过?”
“好,我给你『药』。”
“什么?”景舞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淡然出尘的脸上满是讶异。
“我帮你,但你必须让我知道,你要逃到哪里去。”
“一言为定。”
叶庭深,她不喜欢你,至少现在不。我想给自己一次机会。
慕府祠堂。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慕情跪在地上,目光平静如水,“慕情知错,请父亲责罚。”
“我问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慕苍气的眼珠子都要迸出来,当年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状元郎如今只剩下戾气。
“慕情知错,请父亲责罚。”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说就一直跪着 !”
“慕情知错,请父亲责罚。”
“混账东西!”慕尚书怒气冲冲地出了祠堂。
“让她跪着!谁也不许送饭!”慕苍命人锁上祠堂大门,显然已经气的忘了祠堂里边还有一个人。
“父亲,情儿她一向有分寸,念在初犯就饶她一次吧。”慕情的哥哥慕耀阳一听说消息,就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脸上仍是一如既往的病『色』。
“初犯?一个女儿家夜不归宿,她还想犯几次?!”
“父亲......咳......咳咳......”慕耀阳话未完便猛咳了起来。
“不用替她求情,你看她那个样子,有一丝一毫要认错的样子吗?!既然如此,就让她跪到知道自己错在哪了。谁要是敢帮她,我一起罚!”慕苍看了一眼慕耀阳,一甩袖子离开了。
祠堂内,跪着的不只慕情一人。还有慕情和慕耀阳的母亲,慕苍的夫人——谢颜。
自慕情懂事以来,母亲就日日都在祠堂,一串佛珠,数了半生,还大有要数尽余生的趋势。
身着华衣,却常伴青灯。冰冷的,无言的,没有笑容的,这就是慕情对母亲的所有的认知。
如今跪在这里,看着那拿着佛珠,青丝成白发,依然可见当年风华的人,慕情忽然不那么伤心自己有这样一个母亲了。
无路可走时,此心难安时,祈求是惟一的办法。
“从我记事起,我的母亲就与别人的不同。”慕情声音沙哑的开口。
“她不言语,从不抱我和哥哥,从来都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