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丢了,郝连云锦又忽然想将两人的平衡关系打乱,她装疯卖傻的把自己吃的又撑又醉,回家的路上吐的差点断气。
她敢说,便是她嫂子和姐夫天天换着法的折腾她,她也没觉得那么糟心过,因为那些无非都是用钱能解决的事情,谁说的,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不是事情,说的还真他妈在理。
她现在是真摊上事了,今儿是装疯卖傻一番给郝连云锦添堵没法把告白的话说出口,那么下次呢,总不能一世不见吧。
她头疼,也或许是酒的后劲上来,疼的她直抓头皮。
烦躁的呼了一口气,家就在前面不远了,还亮着烛火,她那烦躁的心里,慢慢多了一份温柔情谊。
肯定是她娘还在等她。
她晃了晃头,让自己看上去清醒些,加紧了步子往家里去。
房子是重新建过的,有了银子,谁还住一家人睡一个大通铺的茅草屋,何况他哥哥要娶媳妇得分房睡,所以她爹做了主,拿出了银子找了泥瓦匠,把原先的茅草房推平了,就地的重新盖了一个小四合院。
院子虽小,但是只要她嫂子不闹腾,总归是温温馨馨的,无论多晚回去,总会有个人在等你,总会有一个人给你留灯。
苏小小收拾好糟糕透了的心情,不想把情绪带给家人。
推门进去,我擦,她那好不容易收拾起来堆在角落头的糟糕情绪,在看到桌子边煤油灯那坐着的正哭哭啼啼着的苏梦梦的时候,瞬间又倒垃圾似的哗啦啦一通又散了出来。
因为苏梦梦的丈夫江世俊的关系,苏小小和苏梦梦的关系一落千丈,到了后来连话都不曾说过,算来有一年多了。
这一年多的时间,苏梦梦也避免着和苏小小见面,每次回娘家要钱总是趁着苏小小不在的时候,她大约是以为只要苏小小在家肯定不会给她钱,她却不知道就算闹的这样一幅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她从娘家拿的这些钱,也还都是苏小小给她准备下的。
苏小小本以为只要一直给钱让她没出息的养着他那个不停纳妾的丈夫身上一切都会太平,没想到大晚上回家会看到苏梦梦在客厅里对着她娘哭肿了一双眼。
一见苏小小进来,她似乎很是羞愧又有满腹的委屈,垂下头咬着手帕,哭的双肩颤抖,甚是可怜。
苏小小暗暗叹息一口,不耐的问道:“怎么了,和江世俊吵架了?”
她不说倒好,一说苏梦梦哭的两个肩膀抖的和筛糠似的,苏小小直觉出了大事了。
她这种人,连江世俊纳妾都能忍,还能为了帮丈夫纳妾来娘家一次次的拿钱,这样一个女人,能让她大晚上回娘家哭的肝肠寸断的肯定不是小事了。
苏小小皱了眉,看向她娘:“娘,怎么了?”
柳莺莺摇头,一脸愁容:“我也不知道,我等你回家呢,没想到等到了你姐,你姐也是刚回来不久,一回来就哭个不休,我问也不肯说怎么了?”
苏小小眉头更紧,上前拉了椅子坐在苏梦梦边上,软下了语气:“姐,到底怎么了?”
苏梦梦抬起头来,那叫个梨花带泪让人心疼,脸色还一片病态的惨白,苏小小不免心软,伸手替她擦去了眼泪:“你先别哭,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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