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司宸俊扬了下手,折身回到司宸俊面前的小桂子,下到朝殿内,将宋文林手中的急报呈到司宸俊面前,“殿下。”
司宸俊接过急报挥了下手,宋文林立刻退出朝殿,司宸俊这才打开急报,当看到急报内容,脸色瞬间变了。
朝堂下的官员见此,纷纷与左右官员交头接耳,议论纭纭,左不过是边关又有蛮夷族侵略。
“听说凤将军重病,皇上派了人前去医治,病情已是好转,怎耐,几日都没来上朝。”此时,不知是哪位吏官抛出了这么一句话,顿时引起争议。
“云王刚被幽禁,凤将军就来个重病不上朝,这个病未免也来的太凑巧了。”又一位文官,也跟后接了一句。
“风将军重病,是经过御医亲诊过下的结论,并非凤将军不上早朝,而是上不了早朝。”与凤将军站在同一阵线上的官员,此时辩解起来。
“是么?我刚入宫时,便看到将军府的马车在停在宫门前,凤将军进了宫,却没来上早朝,分明是不把殿下放在眼里。”吏部尚书适宜的时候提了一句,顿时朝殿内的争议声静了下来。
站在凤将军同一战线的人,若是敢出口替凤将军说话,就是摆明了当着太子的面,不把太子放在眼里。
“好了,都别吵了。”司宸俊面色严肃,犀利的眼眸扫视了一眼站在凤将军那边的官员,拿出急报,给小桂子,道:“把急报呈给范将军过目。”
范将军就是之前给凤将军辩解的将军,他是凤将军提携起来的,自然是记得凤将军的好,可当看到小桂子呈给他的急报内容后,顿时傻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
“小桂子,把急报一个个挨着传下去。”看到范将军难看的脸色,司宸俊眼底闪过一抹狠厉,他到要看看,凤将军和他的党羽,对于抗旨殴打巡抚大人一事,有何解释。
看了急报,百里刺史悲愤填膺,忙向朝堂上的太子,道:“殿下,凤家军胆大妄为,自持过高,公然违抗皇上的圣旨不说,竟还敢将传旨的巡抚大人打死,这将皇上和殿下置于何处?”
“殿下,巡抚大人乃当朝一品官员,奉皇上旨令前去雁门关传旨,调查边境几座城池遭遇劫匪一事,竟然被凤家两位将军下令打死。”刑部侍郎怒意谏言:“殿下,凤家军手握重权,如今不把皇上和殿下放在眼里,一旦生了异心,只怕……。”
“殿下,凤将军兵权在握,军心有异,必反之。”兵部尚书此时出列到殿前,做揖禀报,“此事,事关重大,臣等要面见皇上。”
兵部尚书话一落,殿内一大半官员都纷纷跟言:“臣等要面见皇上。”
跟言的官员,都是站韩颂和司宸俊一边的,韩颂虽没上朝,可昨儿夜里,司宸俊得到消息后,便暗中召见了六部尚书和刺史总督等人,一切早已商议好,只为今儿早朝。
“皇上病卧在榻,修养期间不宜打搅。”司宸俊起身看着百官,语心重长的道:“雁门关之事,可能会动我东瀚国基,本宫今儿纵是惹得父皇犯病,落下不孝之名,也得要将此事呈到父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