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为什么?难道你的老板还叫你帮他管理他的账目?”刘子君嘴角抿着,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友善最得体的微笑表情。这个问题你总不能用一个“嗯”来回答了吧?
张泽瑞这次总算扭头看了刘子君一眼,目光清冷地上下扫视了一遍,带着些许审视。
刘子君对自己今天的打扮还是很有自信的:连衣的超短裙将美好的曲线和白皙修长的腿都展露了出来,哪个男人看了不多看几眼?果然,张泽瑞重点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和腿部几眼。
刘子君不自觉地挺了挺胸部展示自己傲人的本钱。
“你露出底裤了。”张泽瑞冷冷出口的话不带任何**成分,只是诉说一个事实,话语中的明显轻鄙却让刘子君羞愤到满脸通红,恨不得将全身都包裹起来。
“啪!”
刚刚端着一壶绿茶过来的徐若曦听到这话,无法自控地手一哆嗦,手中茶盘上的一个杯子滑落下来,摔在了青玉的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碎片四溅。
客厅中的两双目光顿时都看向徐若曦的方向。
“那套茶具是琉璃工房杨惠珊大师的亲手作品,独一无二的订制品,市价八万。”张泽瑞看了看徐若曦手里茶盘上那个美轮美奂的琉璃茶壶和地上的碎片,淡淡地道。
刘子君拉着自己的裙摆羞窘交加往下扯裙子的手顿住了,羞红了的脸上也是惊呆了的表情,小嘴微张着,一句近乎呓语的轻声惊叹从嘴角溢出:“老天爷,八万!”
徐若曦强忍着将手里的茶盘扔出去的冲动,小心翼翼地将茶盘放在餐桌上后,才一边拿扫帚去扫玻璃渣一边解释道:“你放心,摔坏的是我自己用的玻璃杯,那套杯子我看着太小了不好用,就只拿了茶壶。”
这保镖是什么意思?自己好心好意地给他泡茶,这厮见自己摔了杯子,不是问有没有受伤,第一句话就是说茶杯的价值!太没人情味了吧?
这茶壶是一个弥勒佛的造型的壶身配上四个莲花状的杯子,虽然看着像是很雅致很有禅意的样子,可至于要八万块钱一套嘛?
不忿的同时,徐若曦也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怪不得老爸总是动不动就唠叨,叫自己小心保管,原来真的随便一样东西都是天价啊!
这里的东西是真的不能动了,随便弄坏一个什么东西,自己就要倾家荡产了!
“你怎么知道这东西八万块钱?你去买的?”刘子君诧异地看着张泽瑞问道。
“买这东西的时候我在场。”张泽瑞点点头,何止是在场?根本就是他委托杨大师制作的,一次做了三套不同的造型,其中一套就放在香港的别墅里,这里也送来了一套备用。
这东西的装饰作用更甚于实用价值,他也没想到今天徐若曦会突然拿出来泡茶喝。
“你老板还挺器重你的呀!”刘子君赞叹一声。
张泽瑞唇角微勾,对这个女人的心思可谓了如指掌:她这是想要打探这别墅的主人的底细吧?
见她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套话,张泽瑞索性半真半假地道:“对,他跟我年龄相仿,对我很信任。”
“他跟你年龄相仿?”刘子君瞪大了眼睛,捂着嘴十分吃惊的样子,一想到这别墅的主人是个年轻男人,她的兴趣顿时倍增!
“男人还是女人?”这话却是已经收拾好了碎片坐过来一起聊天的徐若曦问的。
“男人。”张泽瑞看着徐若曦好奇的神色,忍不住起了戏弄这两个浅薄贪财的女人的心思,“他还没结婚呢!”
“不是吧?!”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刘子君顿时惊喜万分,这是她最想要的答案了,如果自己能够通过这个保镖认识那个老板……
“嘁!不就是个富二代么!崽卖爷田不心疼,瞧瞧这房子的花销?要是有人住也就算了,两三年了也没见个人来住一下,也太浪费了!这样的人真该放到偏远山区去饿个十天半个月的!让他知道日子该怎么过!”徐若曦却撇着嘴十分不屑的样子。
“那你可就说错了,老板虽然是继承了家族企业,可他继承不过四年的时间,就将一个年利润不到二百万的公司做成了年利润上亿的国际大集团哦!”张泽瑞也不怕表扬自己太过火了让两个女人春心泛滥,继续说着事实。